“他不凶。”
方旬下意识地反驳道。
白顺愣了愣,随后轻轻笑出了声音。
“行行行,他不凶,但是他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我就随便试了试,感觉他能把我灭了。”
想起来刚刚自己在他面前展示多年精修的茶艺那一幕,他说这话时又逐渐心虚起来。
“而且,后来我针对他,也不过是因为感觉到了他对我的敌意而已吧?”
“至于动手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
方旬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就诠释了一句话。
你就继续说,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
顶得住宋语的眼神攻击,但是他顶不住方旬的眼神攻击。
所以没多久,他就败下阵来。
“行吧行吧,我就是好奇,想要逗逗他,没想到居然遇上这个时候,你说我这是不是来的不巧啊?”
方旬走到自己的床上,把人揪着后领往对面的凳子上一放,
“你就自作自受,后面有你好果子吃的。”
“还有,谁让你坐我床上了?”
方旬嫌弃地把自己的床铺拍了拍,一边拍一边嫌弃开口。
“也不知道你从大漠出来洗澡了没?别把一身的火药味带到我房间里。”
才刚说完,又看到了白顺的行李,整个人动作一顿。
“你的行李怎么还没放到自己房间去?”
白顺成功看到方旬愣住的表情,把脚一翘,往后一靠,悠闲地看着方旬。
“我就住这里啊!”
“那我去哪里住?”
方旬在尽力寻找一个可以避开自己心里那个想法的答案,但是事实已经定了。
白顺脚尖踮起,轻盈地点了点地板。
“也在这里啊!
还是你愿意去宋语说的那个大通铺休息?”
方旬的表情忽然之间有点难以言喻,他复杂地看向旁边的人。
“你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吧?”
“我知道啊!”
“我的!
房间!”
虽然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但是长大之后,犬类的领地意识逐渐强烈。
就算是父母,也没有进别人房间的道理的。
“我们就是普通的兄弟,怎么?你要是担心我对你做点什么,你就搬到旁边去。”
“有朋自远方来,你让我睡杂物房合适吗你!”
白顺一脸毫无畏惧的模样,让方旬的心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