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刻意等他?
余淮也毫不客气,直接走了进去。
奢华又处处彰显内涵格调的室内客厅里唐泽正坐在沙发上。
白衣黑裤的他正襟危坐在那里,气质干净清新的他看起来甚是帅气迷人。
见余淮走进来,沙发上的唐泽只淡淡睨了眼,身体动都没动一下。
余淮也不搭理唐泽,立在客厅里淡淡扫了眼套房里房子的格局,抬脚朝着套房里的主卧走去了。
立在床边,视线落在白色大床中央昏睡不醒的林晏殊身上,余淮心里顿时一阵无名火冒起。
才刚刚到京海几天?这女人就敢明目张胆的睡到别的男人房间的床上了?
刚离了婚就敢这么肆无忌惮的!
是真的当他已经死了吗?
忍着想揪起来她质问的冲动,余淮轻轻揭开了被子:
被子下的林晏殊睡颜恬静安然,身上中式的白色套裙是完好平整的,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可疑迹象。
唐泽有没有动林晏殊余淮心里是有数的。
讨厌归讨厌,那家伙身上的谦谦君子风范和是毋庸置疑的。
要不然以林晏殊的眼光当初也不可能看上他!
关于唐泽的人品,从新婚夜第二天早上余淮起来在帮林晏殊洗内衣时看到手里薄薄布料上那抹刺眼的鲜红,再结合结婚当晚深夜婚床上林晏殊青涩生疏到未经人事的表现就已经知道了。
结婚当晚,林晏殊是一张白纸,他却不是。
他是历经三个女人的男人。
迄今为止也不是只拥有过林晏殊一个女人。
在娶林晏殊之前,他跟罗伊交往了三年。
因为是真心奔着结婚生子去的,确定彼此心意双方父母又都很支持后罗伊很自然的将初夜交付给了他。
和罗伊第一次在一起那晚,随着拥吻间体温不断升高,后来的一切欢爱都是水到渠成自然发生的。
余淮太知道身为一个正常男人面对心爱的美丽女孩儿,那种深爱到骨子里却只能强压住内心汹涌澎湃的生理欲望克制住自己不去触碰她的隐忍有多难受煎熬!
可是在林晏殊面前,情敌唐泽做到了。
仅凭这一点,余淮就已经自愧不如!
余淮俯下身想将林晏殊抱走。
手刚伸到林晏殊的膝弯,唐泽就已经走了进来。
“余总……”
唐泽眉峰微挑:
“你要带她去哪儿?”
余淮直起身转身直视唐泽:
“跟你无关!”
唐泽嗓音温润好听,语气却不容拒绝:
“今天只要我在这儿,你就休想带她走!”
余淮双手抱胸:
“如果我偏要带她走呢?”
唐泽轻声说道:
“那你就试试!”
余淮眉峰冷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