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云莳虽然没有比刚开始做实验那般忙,但杂活还不少。
又是一个周末。
云莳约了谢延去京城最有底蕴和特色的刺绣原料市场。
云莳要买原料。
两人的行程没有刻意隐瞒和藏匿,还是有路人得知了,在红视频里求证。
云莳看到有娱乐求证消息时,她正在家里刺绣。
瞅了眼身侧的谢延,她勾唇拍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放在大腿上的半成品喜服;
一张是一双男人的手,正在穿针引线,姿态有点笨拙,但很认真。
然后将两张照片更新到红视频里:【应证,婚姻。】
四个字,霸气又简单,透着扎实深厚的感情。
很快,这条动态消息就成了热搜,纷纷被各媒介转载和祝福。
她是刺绣界低调的王,纵然不活跃在网络上,可无处不是她的传说。
*
谢微朗忙着做实验,很少回谢宅,对于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多少还是知道。
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索性一头扎进忍冬。
他跟工程部那边的人算准了时间,上午就将猎山开凿出一个巨大的山洞。
工程很顺利,大家都在庆祝,说要好好吃一顿庆祝一下。
谢微朗扫视周围的人脸一圈,独独没有找到那个想要看见的人。
“晚饭我来结账,大家尽情吃,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忍冬实验群里,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再也没有私下的烟火气息话语。
陆画月还在群里,那个头像还是一朵在黑暗里的小蘑菇,却不再经常冒泡了。
在实验室,她的注意力基本放到了实验上,工作不出差池,效率还奇高。
这不,几个星期以来,教授们邀请辈分小的去家里吃饭,顺便研讨问题,陆画月没去。
她干什么呢?
谢微朗也不知道。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再也除不掉。
郑教授家住在青大外面,吃完饭,谢微朗回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天上开始下朦胧细雨。
而且还有下大的趋势。
谢微朗淋了雨,第二天喉咙就不行,正好第二天他有个学术报告要讲解,期间咳嗽了好多次。
开完会,他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做会后总结,桌上多了一颗润喉糖。
“含着会好点。”
毕竟一个屋檐下工作,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有利于和谐相处,这些都是她父母教她的做人道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庞,熟悉的相处模式。
谢微朗抬眸看了陆画月一眼,“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