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的经理都快要跪了,两方都是不能惹的人物,他左右为难,在一旁一个劲地道歉,额头的汗一滴滴往地上掉。
云莳脸色有些冷,她能理解警方的工作,劝谢延,“这事算了吧。”
不啃声。
云莳思忖一会,趁着经理鞠躬道歉不注意时,踮起脚尖亲了谢延侧脸一下,因为没经验,不够高,她还不小心踩了谢延一脚。
“算了,嗯?”
谢延瞬间雨霁天晴,点点头,眉眼含着笑意。
他媳妇儿今天主动亲他了,回去记得记笔记。
经理简直要跪了,心底喊了句“谢主隆恩”,张罗着给两人换一间包厢,还说今天免单。
“不用,”云莳转头跟谢延说,“我不想看了。”
被这么一搅拌,都没心情了。
“好,我们回去,”谢延捡起她的书包,带着云莳往外面走。
还没有走出去,谢延就收到清酒发来消息。
“烧酒受伤了。”
云莳眉头狠狠一皱,立马给苏姨打了个电话。
苏姨说杨初雪一大早便带着烧酒出去散步了。
云莳又给杨初雪打电话,电话打不通,最后是凌泽打过来,“你杨姨受伤了,现在在长久医院,烧酒也在。”
“我现在就过去。”
谢延开车送云莳过去。
长久医院那边。
凌泽站在门口,压下心底的焦灼,给陈庆打电话,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后,沉声吩咐,“在九一街道,将那个中分男子处理掉,干净点。”
说到这里,他眸底划过一抹杀气。
“太太会在幽城住一段时间,找两个身手好点的保镖……不用,暗中护着,别让她发现。”
陈庆答了声好,立刻着手准备着。
最先出来的是给烧酒看诊的医生,一脸为难,“凌先生,我们没办法……”
那可是他妻子闺女放在掌心里的宠物狗,怎么能出事?
凌泽瞬间紧张了,攥住他胳膊,“一定要救它,不管花多少钱都行。”
先不说他们不是兽医的事情,“您家的狗没有生命力。”
凌泽松了手,挺落寞伤感的。
“凌先生,您夫人让您进去。”
杨初雪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身上还披着凌泽的西装外套。
“烧酒它怎样了?”
凌泽刚要说节哀顺变这四个字,杨初雪又来一句,“烧酒它是个机器,跟普通的狗不一样。”
“你之前怎么没说?”
“之前情况太紧急,我忘记了。”当时多怕啊。
她身上的裙子被扯坏,几十年没乱过的长发此时乱糟糟的,凌泽摸了摸她的秀发,“别怕,以后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