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男人眼神里流露些许不爽。
“……我是说头。”
余澜说:“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要做CT检查。”
余澜点点头:“有结果了告诉我。”
邢煜良笑了下:“你担心我。”
“废话。”
余澜叹气说:“你要是真出了事儿,那我可就成罪人了。
邢煜良,你的家人可不会放过我。”
两个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出了事儿,她这辈子也算完了。
邢煜良拉着她的手:“你想什么呢。”
抵着她的额头安慰:“没有发生那种事,就不要去做假设。
而且,是那辆车违规行驶,谁都怪不上你。”
当然,余澜是受害者。
但事情发生时,邢煜良往右打转方向盘,如果他当时往左,那么,他如今不必住院。
可能腿受伤的、额头受伤的就是她了。
男人沉吟片刻,却是自己假设了起来。
“如果真出了事,你只是担心我家人不讲理?”
他凝望着她的眼睛,似乎想窥探这双眼睛底下的心。
余澜平静无波地望着他。
很久,很久,她没有说出他想听到的答案。
也就在这时,医生和护士进来了,Barry也进来了,一同进来的,还有那位在香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邢煜良的女秘书。
余澜站了起来,给医生留下位子。
她站在人群后,而邢煜良被围在最中心。
邢煜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医生的话,目光却搜寻着余澜。
而余澜在站了一会儿后,偷偷离开了。
她独自办了出院。
在离开医院后,她在手机上和Barry说了一声。
余澜回了家,在家里待了一整天。
事实上,出院以后她就在家里待了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