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叫您一声总裁大人吗?”
“讹湾得否的麻烦我找律师打官司帮你平了,谁想来分一杯羹得经过我允许。
贪得无厌的下三滥我处理。
一个女人撑不起那么大个店铺,得有男人这硬茬。
嫁给我以后不会有被欺负的生活,什么都不用做。”
“放屁!”
不等说完刘静歌就不耐烦,“你是硬茬,我也不是善茬。
我不喜欢玛丽苏娇妻文学。
欧巴,不,阿加西,各取所需罢了。
别动真感情,OK?”
潘志强嘴不快,中间几次想反驳都没成功。
她穿完衣服往床边一坐,跷起二郎腿:“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人的能力分高下。
有人觉得当领导全凭关系运气,但真把领导的活儿交给他他未必有人家干得好。
你懂我意思吗?我讲道理头头是道,经常做感情导师。
遇人不淑这个词我不喜欢,好像在宣告自己的无能与倒霉。
我不怀疑任何人的真心,但真心瞬息万变。
您今天想娶我明天也可能想娶别人,到时候你玩你的我过我的,头上绿的发光还要演个夫唱妇随让别人夸我是个懂事聪明的媳妇……”
这次潘志强接上话:“背叛你让我老潘断子绝孙!”
“呵。
你觉得我信吗?无语,不像您这个年纪还能说出来的话,潘家老祖宗要被气得掀棺材盖了。”
“两年,我把湾得否收购你就老老实实做我老婆。”
“哟!
好大口气!
看来您还是不够了解我。
老娘从没在男人面前认过输。
放马过来。”
刘静歌傲娇从床边站起,“潘哥技术不错,我很满意。
不过,您该减肥了。”
湾得否办公室,李静正找人单独谈话。
李星星憔悴:“老大那个野啊,管不了管不了。
以前孔女王压制,现在天高皇帝远了。
就那天呀,386块的饭钱那人非搞价三百,店外老大叉着腰怼:‘啊tui!
狗屎!
凭你也配?店里我是老板,外面我想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