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真回答:“我手抓这啊。”
“……”
已经半烧半累晕晕乎乎的白茶,只觉得更晕了。
这事,还可以这么脸皮厚么?
当然可以。
本着“脸皮厚、吃个够”
的原则,凌清冽干脆再伸进另一只手,也在另一处柔软上捏了捏。
最后,双双把握住。
笑得酣畅:“你有点发烧呢,我手凉,给你降降温。”
“……”
我发烧是不错。
但你确定是从这降温?
白茶弱弱:“好像人家降温,是在额头的。”
“哦,额头呀。”
凌清冽从善如流。
轻啄上白茶的额头。
“……”
你这也太听劝了。
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嘴唇也是凉的,给你降降温。”
凌清冽还自顾自解释了一番。
但白茶也不是那意思。
“我记得,人电视里都是用冰袋降温的。”
白茶本来脑子就不好,这会病着更迷糊了。
想了老半天,终于想起来症结出在哪里。
然后,凌清冽兴奋了:“你想玩冰袋?”
“!
!
!”
神特么玩冰袋!
我要给你气死了。
白茶眼一翻,真的晕了过去。
凌清冽一面将她轻轻护着盖好被子。
一面静悄悄出门给医生朋友打电话。
医生朋友龚月住得很近,很快过来看了看。
温度这会也量出来了,不高,也就3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