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亦如此。
某日。
程枫前来寻他。
可那日,闻崇延也在酒吧。
他被人碾踏住肩膀,衬衫扣子已经被打掉,闻崇延冷冰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谢延,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男人走得很近。”
“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该做的事。”
谢延喉间溢出血腥味,疼痛压迫神经:“。。。我没忘。”
空气静默许久。
闻崇延神色凉薄:“那便好。”
“记住你说的话。”
而紧接着他又话音一转,并眼神示意手下放开地上的男人:“其实想玩玩也行。”
“我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但是。。。”
闻崇延弯下腰,半蹲着将瑞士军刀抵在谢延心脏处:“这里得时时刻刻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程枫刚到酒吧,便被闻崇延的人强硬扣住。
他挣扎无果的同时,心里更是担忧谢延。
待终于看到谢延时,担忧与心疼已然从眼睛里溢了出来。
而他也丝毫不惧闻崇延锐利打量的森寒目光。
“你们要做什么?不要伤害他!”扣住他的人将他的肩膀拧地生疼,但程枫眉头都未皱一下。
闻崇延收回目光,垂下眼看着谢延,道:“挺好。”说完,便抬手示意,带人离开了酒吧。
身后的力道一撤离,程枫便飞快地朝谢延跑去,他将男人从地上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声音焦急:“我带你去医院!”
谢延发出疼痛的喘息,檀香混着血腥味,他道:“不用。”
程枫执着道:“怎么能不用?!你都伤成这样了。。。”而一直未落的泪,便这么猝不及防地砸落下来。
汹涌,滚烫,炙烤灼烧着谢延的皮肤。
男人叹道:“别哭。”
本质是哭包的程枫在面对闻崇延手下的蛮横对待时,在面对那扣在肩上足以留下淤青伤痕时,他,没有哭。
直到此时此刻,才抑制不住彻底哭了出来。
“呜呜呜。。。不。。。我呜呜呜呜。。。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这流了好多血。。。好多。。。我呜呜呜呜怕。。。”
几乎是语无伦次。
而程枫的哭声里,是柔软,是心疼,是毫无掩饰的别样情愫。
谢延缓缓抬手。
指尖停留在青年脸上,而滚落的泪迅速洇湿他指尖。
他妥协道:“好。”
“我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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