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见着卓曼没有说话,继续说着,“母亲,你的手伸的太长了,虽然现在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切事情跟您有关系,但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想您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
卓曼的脸色一阵青紫,也不知道傅瑾年怎么会突然向她发难,这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风,也可能只是试探。
卓曼清了清嗓子,“瑾年啊,你这就冤枉我了,刚才我还给安澜送了鸡汤,谁知道他一点儿也不领情,浪费了我一片心意,至于你说的前几天那事情,前几天我都没来过医院,怎么会知道他的情况呢?”
傅瑾年冷冷的笑笑,“这里还指不定又多少你的爪牙,母亲,我跟安澜的事情不需要您操心,至于他,只要我在一天,就休想动他。”
卓曼见着傅瑾年的样子,心中忐忑不安,只得立马转了话题,“那个,瑾年啊,你今天出院,我是来看看你需要什么的,再说。。。”
还没等着卓曼说完话,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
苏安澜推门而入,看着卓曼,径直的走到傅瑾年的身边,“瑾年哥,听说你今天出院,我是来看看你的,你感觉怎么样,听说你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我有些内疚。”
傅瑾年看着苏安澜的样子,真就想他能够一直这个样子,对他可以关心关心,哪怕恢复不到以前的样子也是好的。
“我没事,不用愧疚,小事一桩,我现在这不是挺好的么,东西差不多已经收拾好了,一会儿就办理手续,倒是你,一个人在医院里,可得当心一些。”
傅瑾年的眼神有些冷,直勾勾的看着一旁的卓曼,卓曼感觉脊背一阵发凉。
“我也来看过了,瑾年记得回家之后跟你父亲说说话,他有些日子没有跟你交流过了。”
傅瑾年将东西收拾好,直接站起来,轻轻拍了拍苏安澜的肩膀,“好好养着,有什么想说的话,可以跟我联系。”
傅瑾年径直的走出病房,卓曼紧接着也走了出去,只剩下苏安澜一个人。
苏安澜见着卓曼的手上并没有刚才的鸡汤,心中一阵寒意,怕不是里面真的加了什么料,但是想着这也不对,卓曼再怎么也不至于公开这么做。
待到傅瑾年回了家,处理了些积压久了的文件,想着卓曼的话,这些天的确跟傅苏扬美怎么交流,也是时候去谈谈话,了解了解他想着什么。
傅瑾年刚刚来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卓曼的声音,他决定暂时先不进去,侧身贴着墙,偷偷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老爷,我今天给苏安澜送鸡汤,他没要,我可是没下毒。”
傅苏扬在文件上坐着批注,头也不抬的回答道,“那不是很正常么。”
“可是他失忆了,记不起来我,怎么还是这么有警戒心。”
傅苏扬用笔尖点了点文件,“小曼,除掉苏安澜的计划执行的怎么样了?”
傅瑾年猛地一惊,竟然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曾经分析了多种可能,这一系列事件的背后铁定有人指示,只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真的是他的父亲,甚至有些接受不了。
“老爷,按照苏安澜的样子,看着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要不就不管他了。”
傅苏扬抿了抿唇,将钢笔插入墨水中,“小曼,对敌人的仁慈总会害了你,且不说他的失忆是真是假,就是他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