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早上,其实形容凌晨比较好。
李时清和吴正气三点多就出发了,带上闻声就醒的豆豆和桶铲子。
为了防止太臭,吴正气在桶填了一些沙子。
他骑车,李时清坐在后面拿着东西,豆豆在前面跑。
豆豆以为按之前散步的路,在岔路口头也不回地往左边跑了。
李时清他们眼睁睁看着它跑走,急的停下车喊狗。
但怕吵到别人,也不敢大声喊,蹑手蹑脚压着声喊,偷感十足。
压声伴手舞足蹈和急追,豆豆还是跑了一会才回来,急躁的大尾巴啪啪打地,咬着李时清的衣服把他往左边扯。
“不是不是,在右边,我们这次走右边。”
李时清把狗挪到了自行车旁边,给它指好了方向。
好在一次吃亏,后面豆豆就知道控制速度,跟着他们跑了。
不到二十分钟,两人一宠就来到了郑有钱家旁边。
吴正气看了看四周,给豆豆找了个有树的角落解决个狗卫生。
豆豆没一会就搞好了,整只狗简直容光焕发。
李时清没忍住,看向那树下的一大坨不可说,顿时瞳孔地震,灵敏的鼻子好像已经闻到了那气味。
他屏息凝神,悄咪咪又跑远了一点。
吴正气一铲子一铲子把狗粑粑装桶里,再提过街,站到了石头上,痛苦迅速地往里面扔。
扔到一半,郑有钱就被惊醒了,但他懒得起来,以为是下雨了,只看了一会天花板,就继续睡觉去了。
虽说过程是痛苦的,但吴正气和李时清得逞,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嘻嘻哈哈地回了家。
早上起来,郑有钱睡眼朦胧地打开门,就感觉一阵臭味扑鼻而来。
他挥了挥手散味,还没出去寻找原因,就听吧唧一声,一坨粘着沙子的屎就落在了他脚上。
而打开门的手上,触感也奇奇怪怪的。
他穿的拖鞋!
郑有钱清晰感受到了屎化在他脚趾上,真想尖叫,当然他也尖叫了,“嗷!
!
!
是谁?!
!”
沾了屎的手和脚,郑有钱洗了十几遍,再出去已经是小心翼翼了。
但小心翼翼也没有用,院子里全是屎的尸体,零零散散却哪里都有。
“这绝对是报复,绝对是!”
郑有钱要气疯了,他不死心地去查看,眼前发黑,“绝对是烫菜店,该死的,我怎么说前面没管,原来是在这等着我。”
太阳升起,郑有钱躲到了屋子里,任凭屎发臭。
他来回踱步着,思考该怎么报复回去。
花钱?不不不,现在找个能打架的就要五六块,嘴还不严实,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