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天天照顾她,这次还是因为没给她炒鸡肉吃,她就偷跑了。”
这女同志看着不像脑袋不好的样子啊。
周绵绵不相信,眼神示意叫自己对象把黄大瓜的手扯开。
“她脑袋不好,别的没什么,就是爱一直哭,还说我是人贩子不认识我。
上次闹得警察都来了,我也是没办法。”
黄大瓜顺着松开了手,双手捂住脸痛哭,十分无助的样子。
想喊警察的人犹豫了,要是真像这位男同志说的那样,再报警这不是浪费警力资源么。
算了,还是等等吧。
场面陷入了僵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看客都蒙了。
田夏夜害怕地躲在周绵绵怀里,吓得几乎失声,过了会才哭着结结巴巴的说自己住在东巷筒子楼。
“对,我家就住在那,没想到我婆娘还记得那里。”
黄大瓜激动地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地朝田夏夜张开双臂,“你别闹了好不好,我带你回家。”
“不要不要!
!
!
啊啊啊,我不认识你!
!”
在田夏夜眼中,黄大瓜的笑就是噩梦一般的存在,这叫她更崩溃了。
她紧紧抱住周绵绵,万分后悔。
她不应该一个人出来看电影的,不然也不会遇到这种事,她想回家。
“你让人家回去啊,没听到家里还有孩子在等着吗?她就是个傻子,你还真信她说的话了?”
摆摊大娘自觉看清了,催促周绵绵放手。
“是啊,这男同志看着不像坏人,都愿意为他婆娘跪下来了。”
一个老头不赞同道,“你不放手就是妨碍人家团聚。”
李时清和吴正气在旁边听完了全程,表情逐渐严肃。
在李时清的示意下,吴正气悄咪咪走到了黄大瓜身后。
而李时清,站在田夏夜前面挡住了黄大瓜窥视的目光。
“不能放。
我有几点疑惑,请这位同志解答一下。
第一,住在东巷筒子楼的一般都是在布料厂上班,再怎么差都会有些钱。
但这位同志你的衣着打扮、脸和手都有问题。”
人们把目光落到黄大瓜身上,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他脚下快要裂开的,沾着泥巴的胶鞋。
还有那手和脸,黝黑粗糙,一看就是经历过风吹日晒,干的都是体力活。
不对劲。
黄大瓜也是一抖,但还没来得及编几句解释,李时清又道:“第二,如果你说你没钱,不是布料厂的,那你百分百是个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