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鸿古尔似乎才察觉到多妮雅情况不妙,缓缓走了过来。
走近之后,它打量着多妮雅,叫唤了两声。
仿佛在问你干嘛呢。
“绳子,你看我被捆住了,动不了,给我解开。”多妮雅背着身子给鸿古尔看。
她知道的,草原上有一些聪明的马,会自己解绳子,拴不住。
令多妮雅惊喜过望的是,鸿古尔还真听懂了。
它走上前来,低头用嘴扯绳子。
没扯动。
打的死结,很结实。
多妮雅又试图让鸿古尔去把旅行包叼给自己。
只要拿到匕首,自己能割开绳子。
鸿古尔没反应,开始哼哧哼哧的咀嚼绳子。
多妮雅尽量不动,焦急的看着。
远处天空,那只猎隼似乎被吸引了,突然俯冲而下,消失在视野中。
多妮雅急的不行。
一旦猎隼上套,被捕捉,俩人很快就会返回。
可身后的鸿古尔倒是一点儿都不急,只听见它嘎吱嘎吱的咀嚼声。
而另一边,主峰山脚下。
两个男人伏在巨石的阴影下。
他们并没有下猎套。
猎套会损伤猎物,而他们需要完整,没有受伤的猎隼。
一旦受伤,价值暴跌。
所以俩人选择的方法是诱捕。
他们给提前准备的花栗鼠,田鼠身上涂抹了麻醉药物,腿上拴着钓鱼线,另一头系着木棍,插入土中。
这样的话,老鼠能到处动弹,是一个活物,足以吸引猎隼的注意力。
而又不至于跑丢。
一旦猎隼捕食,吃掉身上有麻醉药物的田鼠,就会被麻醉。
“哥,它怎么还不下来啊。”开枪男人仰着头问。
一字胡男人躺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高空的猎隼,道:“你急什么,它在求偶呢,一时半会儿不会放弃的。”
他们追踪这一只白化猎隼的时间可不短,对它的情况很清楚。
它因为白化,被雌鸟视为异类,惨遭鄙视。
可怜兮兮的,从四月份到现在,一直没有寻找到伴侣。
但对于人类来说,白化的猎隼却是万中无一,稀有到极点的存在。
尤其是市场上,那帮有钱的老爷们,最喜欢的就是白色。
“今天一天它都没有出来了,天一黑,它们就不再捕食,你信我的,一会儿雌鸟不搭理它,它肯定就会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