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做梦都很想跟你有亲密关系,但我不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酒后乱性你懂吗?”
“是,可能你现在还有些意识在,知道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但酒精这东西它真的很邪门,它就跟致幻剂一样,是能蛊惑、操纵你的心智的。尤其你喝了太多了,那个量对你来说已经大大超标了,所以你自己以为的清醒,都不能算作是真正的清醒。”
她捧着何欢的脸,不停地用唇对唇的温柔方式安抚着,何欢也没再挣扎过,只闭着眼任她吻、任她说。
“你衣服都湿了,要赶快冲一下,换上干爽的衣服,不然容易生病。”
“这里头也很闷,待久了会缺氧,你、你身体没力是不是?我陪你一起洗好不好?一起洗会快一点、安全一点,我保证、保证老老实实的,你,我,我也脱了给你看,不让你吃亏……”
“何欢?何欢?”
杜禾敏尝试唤起何欢的反应,共浴不是件随随便便的小事,何况她跟何欢还并非恋人关系。
“我知道你很累很乏很难受,你同意的话,就动动眼睛或动动手指。但是,但是啊,你不同意好像也不行……”
就在这时,何欢抓着她手腕的手指真的动了动。
“那、那那我抱你起来,你你你,你抓着我,靠紧点儿我啊……”
杜禾敏说话结结巴巴的,眼睛也不敢乱飘,但手脚相当麻利,非礼勿视地仅用二十来分钟就搂抱着何欢完成了洗浴流程。
自己穿了浴袍后,才拿浴巾裹着何欢,将人抱去了床上。
她订房间时要的标间,这会儿把何欢放在了靠窗那侧,被子盖好就转身欲走。
还剩些微弱意识的何欢抓住了她。
她坐下摸摸何欢又红又烫的脸,托起她的头帮她把湿头发往床沿捋了捋:“我不是要走,我去拿吹风机来给你吹头发,还有我们的湿衣服,我也得叫服务员来拿去洗衣房洗了,明天还得穿呢。你放心,我发誓,我今晚哪儿也不去,会一直在这儿陪着你。我若言而无信骗你,出酒店就让狗追。”
说完“让狗追”这句,她似乎看到何欢的嘴角微微勾了下。
只这一下,她悬浮数小时的心又稳稳落了地。因为,何欢在因她而开心,她仍是能够带给何欢开心的那个人。
何欢在餐厅就喝了三瓶果啤,到酒店又喝了半瓶多的威士忌,到这会儿是真的醉了。
杜禾敏给她吹头发时,她就抓着杜禾敏身上的浴袍恍惚睡了过去。
等忙完杂七杂八的事,为了不让自己趁人之危的杜禾敏关掉了房间内的所有灯,这样至少能从视觉上减少一些谷欠望。
她感觉得出何欢很没有安全感,所有举棋不定的杂念都在何欢连吹头发都要抓着她时就消散无影了。
很早就已知何欢是离过婚的女人,她若嫌弃,又怎会动心,怎会表白,怎会畅想她们的未来?
何欢的痛苦,何欢的悔恨,何欢的害怕,她仅是想想就好心疼,哪里还舍再让何欢孤身一人陷于她也不要她了的恐慌之中?
反正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过了,不差抱着睡觉这一步了。
杜禾敏摸黑睡上何欢躺着的那张小床,浴巾早被蹭落,她想重新给何欢裹一圈,可手刚伸出去就被何欢翻身压在了胳膊下,满手的滑腻,惊得她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身下压着的异物感令何欢感到难受,无意识地又翻了翻身,许是身体因过量的酒精而燥热,这次翻动时,她自己将浴巾给扯出甩开了。
房里开着冷气,杜禾敏怕她着凉,又拉着她的手臂放回被子下盖好。
这一拉,何欢似受到了某种指引,寻着身旁的热源越靠越近,在额头触碰到杜禾敏同样滑腻的脸颊时,直接抱了上来。
“何、何老师……”
杜禾敏感觉自己要火山喷发了。
何欢却还呓语般地“嗯”出了声,随后双臂越抱越紧,身体也越贴越紧,且鼻子嘴唇都藏进了她的脖颈间。
唇瓣的触感也好,鼻息的触觉也罢,哪一样不让人抓心挠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