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道:“你好意思说我?说的你家孩子夫郎没住到许云帆那去似的。”
他们一个个都想住小秦家,可许云帆更想住王府。
王府那才是真的大,亭、台、楼、阁、轩、榭等是一应俱全,古人的审美也是很绝了,许云帆去了几次萧王府,心动不已。
一个萧王府,占地面积何其大,一套房,搁现代,没有几十亿压根买不来,这可是王府,是皇亲贵胄才能住的地,许云帆自然也想住进去体验一二,奈何一直没机会。
小秦家也不小,可里头没有王府或者将军府才有的人工湖,没有花园,更没有竹林,比之王府、将军府,那就是寒碜了。
但狗还不嫌家贫呢,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窝,许云帆自然不嫌弃。
“父亲。”秦慕眼尖的发现缚青胥过来了,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缚青胥跑了过来。
见着小儿子全力朝着自己奔来,所有的不快瞬间破防,缚青胥黏糊糊的哎了一声,赶忙蹲下伸手接住他的小宝贝。
再看缚少平兄弟,见着缚青胥过来了却跟没见着似的,还在那头突突的射击着,俨然一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
“去玩吧,等会父亲带你回家。”缚青胥以前还会自称父王,可秦慕开口闭口都是父亲,久而久之,他习惯了,也改了。
待秦慕跑回许云帆身边,缚青胥才开口,“东武国的商队还没回去,叶世子压着人呢。”
“为何?叶世子何时与东武国的人扯上关系了?”萧衡之眉心拧起,别看东武国不过是个中国,可真论起来,东武国的军事实力不弱于大晏朝。
东武国擅于畜牧,不说大晏朝的马匹有部分就是从东武国买进,就说东武国的汉子,长的那叫一个彪悍英猛,更有甚者,一拳能干翻一头牛,这般力气,要是这一拳落在人身上,肋骨只怕都要断几根不可。
好在东武国畜牧业发达,奈何其他物资不如大晏朝丰富,若不然,大晏朝还不一定能跻身大国之列。
缚青胥头疼不已,“不清楚,你也知道,他们东武国的人讲话口音太重,一急,开口就是叽里呱啦,本王哪里听得懂?请来的翻译又是个半桶水,再说了,叶世子把人全请进叶府,本王总不可能赖在那不出来了吧。”
“德蒙扎利也是笨蛋一个,被叶世子哄了几句还真住那儿不出来了,本王还能把刀架人脖子上让人出来不成?”
“此事你盯着点,真别让叶世子把人得罪了,德蒙一家可是东武国的皇室,德蒙扎利虽是三王子,实则很是受德蒙皇女重视,他要是在大晏朝出了事,皇女势必不会善罢甘休的。”
萧衡之的担忧,缚青胥如何不知,正因为知道,这段时间,他才累成了狗,“说到皇女,过两天她就到了,你要不要先出京躲躲?”
这话,缚青胥明显带上了幸灾乐祸。
在东武国,皇女同样有继承权,不过皇女排行老二,上头的皇兄已经继承了皇位,但因是一母同胞,有其协助,东武国的皇帝才坐稳了皇位,因此,皇女的地位并未因皇兄登基而受到威胁,反而水涨船高,地位之高,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早年皇女便看上了萧衡之,妄想把萧衡之带回去做大房夫君,当然,身为大晏朝的异性王,萧衡之她自是带不走的。
但人带不走,口头上调戏两句,过过嘴瘾也是可以了,十几年前皇女作为使者前来大晏朝,总免不了要找萧衡之过个瘾,整的奉行好男不跟女斗的萧衡之吃瘪多次。
萧衡之一听到德蒙皇女,有种后遗症犯了,浑身一个哆嗦,不是怕的,而是烦的,“她要来?十几年不见了,虽然本王是风姿不减当年,但她应该有点自知之明了吧,不论是十几年前还是现在,本王都不可能看上她的。”
“看上谁?岳父,你想脚踏两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