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没有底线的吗?你这是小三,搁我们那,是会被撕的。”
扎利摇摇头,不认同道:“话不是这么说,你们这不是有一个词叫什么情比金坚嘛,要是他真的喜欢你,我就算哄破几张嘴他也看不上我啊,要是他不喜欢你,愿意跟我走,你难道不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哪里有问题吗?”
许云帆:“……”
这话好像没毛病,有点道理,但:“胡扯,我不跟你废话,我奉劝你最好少打我夫郎的主意,否则……”
“否则如何?哎呀,我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了,更何况是你这种白斩鸡的小白脸。”扎利抱胸打量起许云帆,“就你这样的,我一拳头能打死三个你信不信?”
“你说谁白斩鸡?”他分明是钢铁猛男,一个打俩都是小意思。
两人刚还聊得好好的,这会说翻脸就翻脸,许云帆本不该如此失态,可他面对的是一个对他夫郎有好感,还想撬他墙角的男人,脾气能好就怪了。
扎利才不搭理气急败坏的许云帆,笑吟吟的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拿出几颗东西,自来熟道:“秦掌柜,你尝尝看,这是我们那边的特产,这玩意叫奶糖,奶味浓郁,香甜的很。”
盛情难却,秦润试了一颗,客套的夸了两句,扎利得了夸,朝许云帆露出挑衅一笑,后者当即沉下脸来,见状秦润脸色顿时一变。
扎利刚得意完,啪的一声,扎吉直接一巴掌呼过去,直拍得扎利头往下一掉。
“叔,你做什么?好疼啊!”扎利疼的直揉脑袋,差点没跳起来,眼眶都红了。
身为德蒙家的小少爷,扎利爱干净,不只是他,这些少爷,有几个不是爱干净的,但扎利更甚,见不得一点脏,他说了,他那双眼睛是用来发现美好事物的,是用来看美人的,不是用来每天看那些倒胃口的东西的。
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二皇女每次罚不听话的扎利,手段很是简单粗暴,直接把人丢到牛棚去就好。
发现许云帆的不悦,扎吉瞪了他一眼,“你少给我犯浑,不然回去了,我跟你娘说,让她狠狠的罚你,就问你怕不怕?”
怕!
怎么可能不怕。
德蒙家养了很多牲畜,有的是放养的,有的则是被圈养起来的。
家里圈养的牛、羊就各有几千只,牛棚建的大,为了给牛牛一个舒适的环境,隔三差五就得打理一次牛棚。
牛一天要排十几次大粪,就是尿都得尿上□□次,每次都能尿个一大桶,如此,牛棚里的牛屎混杂着尿液,再同吃剩的草料混杂在一起,堆积个两三天,发酵出来味道着实有点令人上头。
至于羊圈,那就更不用说了,那骚味更重。
扎利一想到以前被他娘罚去清扫了半个月牲棚,每天都有铲不完的牛屎羊屎,要是遇上脾气暴躁的公牛了,偶尔还要被顶几次屁股。
上次扎利被罚了一次,在牛圈那边住了半个月,闻什么都是牛屎味。
一想到那段黑暗的日子,扎利脸都白了,顿时老老实实坐好,可怜兮兮的撒娇道:“叔,你不要跟我娘说,我啥也没做呢,您可怜可怜我,我不想去铲屎了。”
扎吉心累的揉揉扎利的头:“那你就乖乖的,你听话,待会回去,叔叔带你去美食城吃好吃的。”
“叔,我还想在那边泡热水澡,听说那边还有人按摩,可舒服了。”
“不行,要泡澡我们回客栈可以再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