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洲三人顿了一下,这个许云帆真的是来自农门,是个大字不识一个庄稼汉吗?
若是,为何他蹦出来的话,怎么那么有道理呢,听着还朗朗上口呢?
沈如溪嘴巴忙着吃,不忘抽空问一句,“许云帆,你真的没读过书吗?”
许
云帆抬头看沈如溪,语气有点诧异,秀气如月的双眉微拧,似有不满,“我没读过书?你在跟我开玩笑,要是我这样的都算没读过书,那世上就没一个读书人了。”
“哦,你这么厉害?”谢柏洲不太相信,许云帆看起来比他们还小一些,就算读书,又能读过几年,他们三人,六岁开蒙,七岁熟读百家姓、三字经等,到现在也是读了十几年书,他们都不敢说这种话,许云帆倒好,口气大到口出狂言。
许云帆摆摆手,“厉害不敢说,不过我也没说错吧,琴棋书画,骑马射箭好像没有哪一样是我不会的。”
许云帆这话倒不是在吹,从三岁开始,他便表现出与一般孩子不同的一面,不仅能够做到过目不忘,最主要的是,三岁的年纪,旁的孩子还处于爱哭爱闹坐不住的年纪,他已经能捧着一本书看上半天屁股都不带挪一下,安安静静的,可爱的不行。
或许是因为太有天赋,许云帆什么都学了些,很意外的事,学这么多,换其他再天才的人,只怕也是学个皮毛,许云帆却不会,除了做菜煮饭之外,他是学啥会啥。
但也正因为如此,许云帆学的太多,可能早前用脑过度,以至于现在的他很懒,越大越不爱动脑,否则,就他这样的天才,早为许家发光发热了。
结果他倒好,博士证到手后整日就想着玩,似是要把之前没玩的时间补回来,这一玩就玩了两年,最后玩到大晏朝来了。
所以说,凡事都要学会适可而止!
林萧然咽下嘴里的面包,“兄弟,你夸张了啊!”
许云帆要真有那么厉害,还用得着卖面包?
早上青鸾殿了好吗。
“我骗你干什么,”许云帆指着背篓里的面包,“你们既然不信,那就当牛在天上飞,我在地上吹好了,话说你们还吃不?我这里还有很多呢。”
谢柏洲三人都认为许云帆在吹牛,这个年纪,爱吹点也正常,反正也无伤大雅,说点大话怎么了,他们就喜欢许云帆这样,比那些整天端着或者纨绔子弟好太多了。
不得不说,许云帆误打误撞的让林萧然三人喜欢上了。
谢柏洲举起三根手指,“我还能吃三个,我现在吃了四个,才四分饱,许兄弟,你这面包能放多久?”
看看,方才还小老板、许云帆,吹个牛就成许兄弟了,果然,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来的莫名其妙。
“这个天气,能放到明天。”许云帆丝毫不像其他摊贩那般对清风学院的学子又敬又惧,每次与他们说话都要小心翼翼之余不忘笑脸相迎,生怕惹他们不快。
谢柏洲当即一挥手,“给我留三个待会吃,再给我包上六个,我留着下午吃。”
单吃几个面包,对十几岁的少年来说,压根不顶饱,饿了还是得吃饭。
许云帆又看向林萧然、沈如溪,“你们呢,还吃不吃?”
两人点头,“我们跟他一样,另外再多打包一份给我另外一个兄弟,也要六个。”
好在许云帆从镇上过来时还买了一些油纸,否则这会都不知道该拿什么包了。
许云帆手脚麻利,一下子就包好了四份,而谢柏洲、沈如溪每人吃了六个,林萧然速度慢点,刚吃完第五个,再伸手去拿,才发现背篓已经见底了。
林萧然:“……兄弟,你这面包都不够卖啊!我都还没吃饱,待会还得去吃个饭。”
背篓太小,就只能放这么多,许云帆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