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农忙季节,下地干活都是体力活,容易累人,村民怕半夜睡得死,下雨了都不知道,为此,在天黑时,都会把收回来的玉米给盖好。
吃晚饭的时候,许云帆明显很喜欢那道炒豆角,夹的次数明显比昨晚多,“安哥儿厨艺越来越好了,今晚的菜很好吃。”
秦安羞涩的笑起来,“哥夫喜欢的话就多吃点。”
“对了,秦三哥的夫郎,昨晚去的时候,怎么没见到?”许云帆不经意的问道。
秦润夹着饭,猛然抬头看许云帆,语气略不善,像是质问,温怒的口吻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声音不自觉增大,“你问这个做什么?”
面对秦润突然的质问,许云帆哑然了一瞬,笑容变得尴尬,“就……就好奇,没什么意思,你是在生气吗?”
许云帆不明白,他就问个事,秦润这质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搞的好像他要对人夫下手似的,“如果你不高兴,以后我不问就是了,干嘛这么大声?”
意识到自己失态,秦润一脸讪然,想解释,又不知该做何解释。
最后,秦润放弃了思考,自暴自弃的想,许云帆讨厌他了也好,他不对自己好,自己就不会再有那些不该有的,奇怪又难以启齿的旖念了。
有些事,即使你努力了,也依然没结果,就像许云帆不喜欢他一样。
秦润不言,敛下的眼眸挡住全部的情绪,猛的扒饭,匆匆吃完碗中的饭便端着碗走了。
许云帆不动声色地看着秦润的背影,直到对方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这才低声问受到惊吓的秦安,“安哥儿,你大哥今晚吃错药了?还是哥儿也有脾气暴躁的那么几天?”
“啊?”秦安听不懂许云帆在说什么,“哥夫在说什么呀?大哥没有吃药的。”
许云帆哎的一声,跟个矮不隆冬的孩子说这些,他懂个屁!
太难了!
哥儿的事,是不是跟女人一样,他在现代学的生理课没有教啊!
直到洗澡的时候,秦润都没与许云帆说一句话,甚至有意避开他。
许云帆在厨房,他回房间。
许云帆回房间,秦润又去厨房忙。
躺在床上的许云帆仔细回想自己今天的表现,好像没有哪里做的不对,没吃软饭,他干活了,有帮秦润分担农活了,话也没说错,所以秦润生个什么气?
简直是莫名其妙!
听说女人来那个的时候,一点小小的事都能让她们的小宇宙爆发,可能一句话就会成为导火线,引燃一个炸弹。
有时候甚至是无缘无故发脾气,找茬。
要是以前,许云帆才不管这些,爱生气就生气,关他什么事?
与他有半毛钱关系?
但现在,许云帆也搞不懂自己究竟在意什么。
脑子总会不禁然的去思考这些问题。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许云帆迟迟等不到秦润进来,许云帆撑起身,往常这个时辰,秦润早躺下了,今晚做什么去了?
许云帆下床穿鞋出门,厨房里乌漆嘛黑的一片,并没有秦润的身影,许云帆去敲秦安的房门,“安哥儿,睡了没有?”
准备睡着的秦安被敲门声吓了一跳,“哥夫!”
“你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