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一大早,守岁还未睁眼就被倚风火急火燎的敲门声给吵醒,他跟贺辞洗漱好下楼前就听得了倚风向他们告状说守辰太闹腾了,让他管管。
“咋了,这是?”刚下至一楼的客厅,守岁望向沙发上的倚风询问道,一面朝对方走去。
走至倚风的面前时,他才看到那抹跪坐在沙发旁的地板上双手还抱着倚风一条小腿,一副死乞白赖却不知道他要赖什么的守辰的身影。
“他这是要干啥?”守岁指了指地上的守辰,一脸没看懂对方此举是为何的朝倚风问道。
见他们终于下来,倚风那副被纠缠出的一脸不耐烦的神色才稍微缓了缓的开口解释,“他一直向我要血喝,我已经给了他三次了,再喝我的我都要失血性休克了!”
“啥?三次?一晚上放血三次?你不要命啦!干嘛不早点喊我们!”守岁一听,立马让身后的贺辞赶紧给守辰换点吃食出来。
贺辞走到沙发边上的时候,手中已经捧出了一堆的食物,好像早就知道会如此已经习惯了般,随后把一堆食物通通放置了茶几上。
守岁绕过茶几走到两人边上,他从桌面堆放的食物里拣出一袋血转递向守辰,“呐,这才是你的早餐,快撒手放开小风,人家守了一晚上得回房去补觉的!”
守辰看了看那袋血,伸手接过就直接放嘴里叼着了,随后又仍旧继续紧紧地抱着倚风的小腿不放。
守岁看罢,无奈的摇摇头,“他这哪是饿的啊,分明就是馋的!”
“哈?”倚风瞥向守岁,一时没听懂的疑惑出声。
“馋你的血太过好喝,给整上瘾了呗。”守岁摊摊手,望了眼身旁的贺辞,一副深有体会的向倚风解释了一句。
这就像,他觉得贺辞的血最好喝,每天都想喝,一餐不喝就抓心挠肝似的一样。好在贺辞一直都在他的身边,守岁偶尔还能抱着男人闻闻解解馋,虽然每次这么干的时候都会被贺辞压在身下一阵这样那样,但胜在解馋了,就当饮鸩止渴咯。守岁如是觉得。
倚风的血,守岁以前也喝过一次,味道确实不是一般的好喝,也难怪守辰一尝过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更何况,现如今的守辰还未真正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呢。
“呃,真有这么好喝么?”倚风一听守岁竟如此夸他的血好喝,他俏脸莫名一红,不太确定的睨了眼守岁。
一旁的贺辞,看着被夸后莫名娇羞起来的倚风,还有边上毫无察觉的守岁,男人的脸色简直比十天不洗澡的守辰还要臭了。
“咳咳……”贺辞阴沉着脸突兀的假咳了几声,强行插嘴进来跟两人说道,“先去喊其他人起床吧,待会儿等吃过早饭,我有计划要跟大家商量。”
“计划?”
“什么计划?”
守岁跟倚风成功被转移了话题,两人同时抬眼看向贺辞,异口同声地询问出口。
“跟应对娄霖有关的,”贺辞瞥了眼两人,卖了个关子,“等大家来了我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