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痛苦不敏感,触觉迟钝,你抚摸他,他会充满仇视。
但是视觉很好。
皮肤比较黑,前额塌陷,情感麻木,伤口愈合得很好,绝不是疤痕体质。
但浑身暴露的地方,你仍可以看到片状或网状的伤痕。。。。。。瑞德边思索着边说,好像他的面前就站立着一个吸毒者,他用语言在做素描。
不。
黄种人不是这样的,他们和普通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孟妈不喜听这种复印机似的形容,打断了瑞德的话。
以范青稞在医院的亲眼所见,好像这种长相的人不多。
很遗憾。
如果我能到你们的医院里,去实地考察一下就好了。
瑞德不经意地说,孟妈把中药的残余汁液,给我带了一些。
但是中药是成分复杂的混合物,分析的结果不满意。
范青稞脸上抽动了一下。
科学是全人类的。
比如为了征服艾滋病,中国就不断地把各种中药汤,送到联合国卫生组织化验和临床验证。
我们很愿意得到第一手的资料。
瑞德说。
范青稞对面前这个神通广大的外国人,提高了警惕。
假如你服药以后,有了远期的反应或疗效,能够通知我一下,我将不胜感激。
分手的时候,毕瑞德说。
好的。
范青稞回答。
谢谢您的合作。
孟妈留在后面说。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范青稞觉得有一片透明的丝网罩向戒毒医院,心中忐忑。
晚上沈若鱼把对话过程,连标点符号,都传达给了简方宁。
知道了。
简方宁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说。
多重要的情报!我是义务的,你还爱答不理的样子!沈若鱼莫名其妙。
我太累了。
国内外的戒毒界眼睛都出了火,盯着中药,可我实际支配的力量又是那样微薄。
别人总以为院长就该有办法。
我赤手空拳,事业处在一个非常艰难的地步,没有人理解。
真的。。。。。。我疲倦极了。。。。。。简方宁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拿着话筒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