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将手上东西丢下,重新跑去药园。
卢玉关:“……”
李重林:“……”
天剑峰。
卢玉关蜷在天剑峰的水池里,尾鳍烦躁地拍打着池壁。
李重林用灵力维持的温水早已凉透,碎冰渣浮在水面,硌得他鳞片发痒。
“玉关,久等了。”
李重林捧着新融的雪水踏进山洞,龙纹剑鞘上还凝着霜花。
他望着池中那道冰蓝鱼尾,喉结动了动:“长老新给的药浴方子,试试吗?”
“试个鬼!”卢玉关甩尾溅了他一身水,“泡了三天,鳞片都泡肿了,连个脚趾头都没长出来!”
洞外传来骨铃清响,祁维倚着洞口抛玩鲛珠,“听闻鲛珠与黄金竖琴同源,不如……”
“闭嘴!”李重林剑气骤起,削落半截冰棱,“若非你诱他去苍海,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吗?”
祁维轻笑道:“我看也挺好,这不随了你的愿,哪儿都去不了么?”
李重林冷哼道:“油嘴滑舌!”
卢玉关郁闷地望着两人打嘴炮。
由于自己还是鲛人,不能一直脱水,于是只能暂住天剑峰,靠雪山融化的干净水来保持湿润。
杨荀的药浴疗法,不知为何起不了作用,害得老头子一把年纪还泡在藏经阁里看书。
……
丫的。
一个两个都不靠谱。
“卢玉关,卢玉关!”
洞外突然传来金角银角的喊声。
卢玉关扭头一看,两娃娃抓着两个比人还高的袋子进来。
“你们过来干嘛?”卢玉关问道。
“听说你变成鲛人了,我们来探望探望你。”金角说道。
卢玉关心里一暖,“真是有心了,还特意带慰问品来看我。”
银角摇摇头说:“唉,你误会了。”
“变成鲛人可吃不了味道冲的,眼瞅着过年要回去囤货,我们来帮你解决旧的火锅底料。”
金角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快拿出来罢!”
卢玉关:“……”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