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月眼前闪过女暗卫青铜面具后的眼睛。
原来递水囊时指尖的轻颤不是恐惧,而是愧疚。
她忽然低笑出声,笑着笑着便有泪珠滚进绣着西炎图腾的枕巾:“你非要让我恨你。。。”
“恨比爱长久,也更容易。”依拉勒轻轻掐住她下颌,蓝眸中翻涌着滔天情欲。
他撕开她素白中衣,发狠地啃咬那处烙印,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温挽月疼得弓起身子,却被他用膝盖压住腿弯,怎么都躲不开他的侵犯。
散落的床幔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宛如困兽在笼中撕咬。
“月儿,叫我名字。”
温挽月紧闭双眸。
“月儿,求你叫我的名字。”
她没有理他,即便两人正在做最亲密的事,她还是撇开头不搭理他。
依拉勒骤然松开她,颓然地将额头抵在她汗湿的颈窝。
“你看,我就说恨比爱更容易得到吧?”
他声音闷闷的:“我原想着捂个三年五载,你的心会被我捂热。。。。”
他将自尊放在地上,苦苦求她回到自已身边,换来的却是她的嗤之以鼻和逃离。
既然如此,那他只能用强硬手段,留她在身边好了。
能否得到她的心这件事,以后再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留下她缓解相思之苦。
远处传来更夫沙哑的梆子声,依拉勒忽然撑起身子,温挽月忍不住低声哼唧一声。
他取过案头银刀割断自已一缕头发,又强行绾起她散落的青丝。
两缕发丝被他用红绳缠紧,塞进她掌心,动作粗鲁得扯断她几根头发。
“按照你们汉人习俗,这算结发。”
见她还是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咬她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间蔓延。
好半天,他喘息着松开她的嘴唇,却又猛地将人按回锦褥,扯过衾被裹住两人。
温挽月攥着那缕发丝,指甲陷进掌心。
她清晰感受到男人剧烈的心跳震着后背,像困在陷阱里的狼。
许久,肩头传来濡湿的温热,依拉勒的声音闷在被褥里,只露出发红的耳尖。
“月儿,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她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