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间的羊脂白玉被他取下,强行塞进她唇间,“咬着,别让本王听见那些扫兴的话。”
温挽月瞪圆的眸子里映着满天星斗,却见那人仰头望向月亮。
月光为他侧脸镀上银边,平添几分神性,可他说出的话却教人羞耻:
“不能用手指月亮,但可以换个方法。”
她正要怒叱,忽觉耳垂一痛。
依拉勒竟咬住她坠着明月珰的耳珠,湿热的呼吸钻进耳道:“小月亮…挽月……”
这声低唤裹着水汽,竟显出几分缠绵的错觉。
男人放柔声音:“告诉我,那个挽字究竟怎么写?”
温挽月怔住了。
玉佩从松开的齿间滑落,溅起的水花惊散了倒映的银河。
她望着男人映着月华的眼瞳,那里面的冰川不知何时已化作春水,正漾着令人心悸的波纹。
不知是月色朦胧,迷人眼,还是血缘关系使然,温挽月觉得此时的男人很像记忆中的裴照。
不那么锐利,狠辣,反而格外的温厚。
“是……提手旁加个免字。”她鬼使神差地答了,声音比池面浮动的月影还要飘忽。
话一出口便后悔,正要偏头躲避,却被他捏住下巴。
依拉勒突然低笑出声,震得胸腔都在颤动。
他执起她湿漉漉的右手,在掌心一笔一画地写:“这样?”
粗粝的指尖划过敏感纹路,激得她指尖蜷缩,“还是这样?”
这次换了左手,指甲故意刮过她腕间跳动的血脉。
“你放肆!”温挽月终于意识到被戏弄,抬脚便要踢他。
不料浸了水的裙裾缠在腿上,这一动反而将系带彻底扯开。
月色突然变得刺目……
……
………
“你!”斥骂声被堵在喉间。
男人将撕下的红纱覆在她眼前,世界顿时浸在血色朦胧中。
温挽月感觉有指尖抚上脊背,顺着蝴蝶骨缓缓下滑,激起一片战栗。
“挽月……”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声音难得温柔。
“你看,这样算不算被牵住的月亮?”
温热的掌心覆上她腰肢,将人彻底圈进怀里,把少女柔若无骨的手掌覆盖在腰上。
两颗心脏隔着湿衣相贴,跳动的频率竟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