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韩春雪还幻想,自己和工商局张科长关系不错,希望他能偏袒自己,帮自己渡劫。
谁料,张科长非但不能一碗水端平,而且句句话都向着冀三说,他指责韩春雪的酒楼违反市场管理,必须要向顾客道歉,至于赔偿问题,工商局管不着,可以两家协商。
但是责任已经划分清楚,明显是冀三这几个食客是受害者。
韩春雪的酒楼必须包赔全部损失。
卫生局的段副局长更是吵吵嚷嚷,要封了韩春雪的酒楼。
冀三把韩春雪叫到一边,色眯眯盯着韩春雪那高耸的胸脯说:“老板娘,事情已经发展到你不能控制的地步。
三个也知道你做生意不容易。
你这酒楼每年好几十万的收益,要是就这样被查封了,实在太可惜了。”
韩春雪咬着银牙,强忍怒火说:“三哥。
还请你高抬贵手。
我拿十万块钱,你看这事能不能了了?”
冀三把手搭在韩春雪的肩膀上,低声说:“一百万一分不能少。
你要是钱不够,就拿你的身体补上。
一次一万,你不亏吧?哈哈。”
韩春雪气的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冀三,你太过分了。
我宁可生意不做了,你也休想得逞。”
冀三冷笑说:“老板娘,就算你把酒楼关了,每年二十万的租赁费,一分钱也不能少。
我知道,你可是签了十年合同呢。”
韩春雪心中一凛,“冀三,你把我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今天一定是有备而来的吧?”
冀三撇着嘴说:“我冀三是道上混的,你也清楚。
最近这些日子,你都得罪了谁?你比我更清楚。
要想根本解决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眼见赔偿问题谈不拢,冀三转过身,大声说道:“段局,张科,责任划分的事,有劳你们了。
你们请回吧,改天小弟请你们吃饭。”
衙门的公差听了冀三的话,麻溜滴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