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本就是名贵木材,白色的楠木则更为罕见,几乎可遇不可求,用来雕刻白鹿更好。
毕竟若是用手上的金丝楠木,她还要上一遍色,且没那般自然。
听成翠这样说,言俏俏才安心了,忙不迭点头。
余光一瞥,竟看见熟悉的人影正从外面走进来,惊喜道:“小九!!”
她立即放下东西,提着裙摆跑过去,一下扑进男人怀里。
梁九溪微微笑着把她抱住,对于小青梅的热情一向十分受用。
四周的下人都习以为常地自觉低下头,非礼勿视。
言俏俏仰起头,迫不及待地道:“今天的宴席很成功呢!我收到了好多礼物!”
梁九溪捡起桌上的礼单,随意扫了眼:“赵雀怡来了?”
言俏俏便把木虎给他看,又将情况说了一遍,体贴地略去了赵小姐对小九忿忿不平的那段。
她以为是件有趣的事,才兴冲冲讲给他听。
谁知男人却皱起眉,反对道:“不要与她走太近。”
以言俏俏的接触,她还挺喜欢这位赵小姐的,难免不解道:“为什么呀?”
梁九溪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她,那双漆黑的凤眸便显出些许不近人情:“你听我的就是。”
对方沉凝的神色令言俏俏一愣,握着破损的木虎有些不知所措,半晌低声道:“……嗯。”
她低头看了看木虎的断口,又抬起湿润的眼小声问:“那我还修它吗?”
对上小青梅小心试探的目光,梁九溪便知自己方才态度有些冷硬,捏了捏眉心,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你想修就修。”他环住言俏俏,放缓了声音哄道,“我并非不让你交朋友,只是赵雀怡……我怕她把你带坏了。”
言俏俏呆了呆:“赵小姐是坏人?”
“……那倒不是。”梁九溪一时也不知怎么与她说,埋在她肩颈处沉沉地叹了口气。
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脖颈间,酥酥痒痒的,言俏俏忍住没有挣扎,只是偏头,看着闭上眼休息的男人。
她不自觉皱眉:“小九,你是不是累了呀?”
梁九溪低声道:“贵女入宫两批,已抓到了几条线,现在正是顺藤摸瓜的时候,我这段日子恐怕会比较忙碌。”
言俏俏倒是隐约察觉出小九一直在想办法清剿朝堂中的逆贼余孽,只可惜她什么都不懂。
她不由叹道:“我好像总是帮不上忙。”
梁九溪闭眼嗅着小青梅身上的香味,沉闷地笑了一声:“你在我身边,就已是最大的帮助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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