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苍开心地两只兔子耳朵都要竖起来了,一蹦三跳,跳到沈绰面前,用屁。股拱开她面前的那一碗糯米糊,龇着小尖牙卖乖。
“女人,你是想跟我私奔吗?”
沈绰眯着眼睛,慈爱地笑,“不是私奔,是想借你的肉。体用一下。”
叮!
玄苍不但是耳朵,连尾巴都竖起来了!
天衣里面,澹台镜辞凉凉一哼。
“你……你要干什么?”玄苍羞答答,眨了眨眼。
沈绰发现,他的睫毛,居然很长。
“帮个小忙。”
她被萌到了,用手指尖帮他挠挠耳朵后面的毛,爽得他后腿儿直抽。
“嘤……”
玄苍爽死了,现在让他为她死,他都愿意笑着把自己埋了。
“女人,你说吧说吧,干什么都行!嘤……”
接着,头顶上,就响起沈绰的魔音:“帮我,勇敢地站出来!承认你是湘甜甜肚子里那一窝虫子的爹!”
“卧槽——!不要!!!”
玄苍嗖地一道光,滚回到天衣里面,找了个旮旯藏起来,抱着脑袋,撅着屁。股,藏了起来。
“嘤嘤……?嘤嘤啊!乖嘤嘤!好嘤嘤……!这件事摆平之后,我给你找只好看的母兔子啊?”
“人家不要——!”玄苍要哭了。
他才不要什么母兔子!
他只求不被送去给虫子当爹!
沈绰在外面耐着性子哄了半天,也没用。
这种事,又不能强兔所难。
于是,就又把邪恶的目光落在了澹台镜辞身上。
“咳!出来谈谈。”
“不谈。”
澹台镜辞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坚定并且毫无感情地拒绝。
“帮我这个忙,大不了你卖了我红毛爹的那笔账,可以算得少一点呀!”
沈绰对着空气说话。
“凡事一码归一码,本王一向敢作敢当。”
他居然还有骨气起来了,又不是在十里亭趴在地上吐血时候的怂样儿了!
沈绰翻了个白眼,只好看了看桌子对面一直没吭声的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