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公的母的,揉就对了!
“嘤……”
嘤嘤生无可恋,挣扎了两下,终于放弃了。
张开四只小短腿,趴成一张巴掌大的兽皮,装死。
跟一个在被窝里没穿衣裳,什么火焚身的女人,有什么道理可讲?
“嗷——呜——!”
沈绰最后又狠狠咬了它一口,才终于解了恨。
嘤嘤嫌弃地看着自己黑色绒毛上的口水:我是谁,我在哪里,我为什么要回来?
——
另一头,铁狱大牢深处,风涟澈亲自监督,目光沉沉,直到盯着东方惠贤被锁入一只两千斤重,半点不掺水分的大铁笼,又命人以铁水将笼门浇筑了个结实,再将周围的守卫周密布置妥当,才放心离开。
可是,向外走的步子,刚迈出去,就又转了个方向,去了另一头。
之前关押阿蘅的地方,此时囚室已经被清理出来了。
可是,她人果然还在这里。
牢门大开,女孩已经穿得干干净净,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眉眼之间,生得清清楚楚,安静坐在牢房角落里,抱着膝盖,不肯走。
“你已经将功补过,主上赐你自由身,余大人也给你安排了住处,今后不要再在这里了。”
风涟澈在囚室门口,手按长刀,站得笔直。
阿蘅抬起头,看了看他,没说话,重新低下头。
这个囚室,对她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除了这里,她哪儿都不敢去。
那日,她被抓回来,丢在这里,绑在刑架上,昏昏沉沉,之后被一桶冷水泼醒。
紧接着,便是铁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
魇洲的死侍,敢在白帝洲光天化日之下动摄政王的人,风涟澈势必要赶在她十二个时辰,消失记忆之前动用大刑,逼她将知道的全都吐出来。
可是,她既然从小就被训练用来执行任务,就一定被调。教地很好,不管知道什么,都永远不会说。
铁鞭,只是个饭前开胃小菜,狱卒很快便撕了她身上的黑衣,准备大刑伺候。
可是……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她是个女子。
坐在一旁监刑的风涟澈,有些意外,当即喝止,“等下,换一样。”
凤杀用刑,向来男女一视同仁。
不会因为对方是女子而手软,但是也不会对女子刻意羞辱。
被绑在刑架上的少女,不易察觉地惨淡一笑。
这些对她刑讯逼供的人,为什么比主人更加仁慈?
她在太宰府那黑暗的地下密室里,唯一的记忆就是,每日醒来,都是被绑缚在刑架上。
每日,都会有人用一根长针,从她后脑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