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不断呻吟,几乎站不住,娇喘吁吁地说:“我投降了,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上就上吧。”
张勇猛吸了几口水,仰脸看着她,说道:“说点好听的、刺激的,那样干起来更过瘾。”
他看到她眯了美目,绯红的俏脸上含了荡意,两片红唇不时发出浪声浪语,这样子真教人受不了。
小王受不了她的肉体“酷刑”
,便鼓起勇气说:“我下面痒得不得了,你快点干我吧。”
张勇又吃了几口痕迹,嘴边还沾了一根毛,说道:“不够搔,不够精彩。
你要把我以前教你的说出来。”
说罢,凑上嘴,在她的下体唧唧有声地玩起来。
小王没法子,一边颤抖着,一边哼道:“我投降了,你快点用你的大坚硬干我吧,干我的小搔货。
小搔货太喜欢被你的大坚硬干了。
干死搔货吧!”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柔美中含着又甜又浪的味道,使张勇觉得那声音简直像一只温柔的小手,抓弄着自己兴奋的神经,便将小王推倒在沙发上,
气喘如牛地说:“好极了,大坚硬现在就干小搔货。
我一定要把你的小搔货干舒服了。”
同时,已经抬起她的玉腿,将那根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家伙,刺向痕迹泛滥的美缝。
只听噗滋一声,插得小王放声呼喊,随即坚硬一挺,插到根部。
接着,张勇便干起来,就像拉风箱一样急促有力,干得小王不断呻吟浪叫,根本说不出话来。
雪白的娇躯被干得一颤一颤,像是随时都要解体似的。
张勇半蹲着,挥动坚硬,凶猛有力地进出着。
每次拔出来,便带出粉红的软嫩,再一捅,软嫩又进去了,一出一进间,舒服得张勇直喘粗气,而小王也同样享受。
她配合着张勇的节奏,下身一挺一挺,断断续续地说:“你真强,真猛,像大货车一样快,一样有力。”
张勇听了大为得意,说道:“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神仙,让你下辈子当女人都不想别的男人,只想着被我干。”
小王哼哼唧唧地说:“好,好啊。
你干吧,你干我吧,我可喜欢让你干了。
每一下都干到花心上,干到我心里。
我有时候做梦,都梦到你趴在身上干我。”
她的红唇张合着,眼神幽幽深深的,充满了诱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