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池镜轻声道:“已经凉了,不好吃了。”
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碗里都是素菜,她虽不挑食,可看着肉还是想吃肉啊。
“回去我给你做。”
赵恬恬眼睛一亮:“阿镜你会做饭?”
那筷子帮她夹好了菜,手又放下帮她耳边的头发抚至耳后,淡淡说道:“嗯,学了一些。”
“真好,以后家里有人做饭了。”
楚池镜目光一顿,看向她的目光渐渐深邃。
因为那句家里有人做饭了,楚池镜的唇角就一直没有落下过。
宁子彦坐得远远的,看着两人恩爱,心里总觉得憋屈。
赵恬恬吃了一半后,楚池镜按住她的手:“别吃太多,待会累了会肚子疼。”
赵恬恬忙放下筷子:“李夜要到了吗?”
楚池镜轻笑,手指在她唇角轻轻擦着,眼神宠溺。
“快了。”
赵恬恬脸微红,那手真的是好看到过分了,还帮她擦嘴,暴遣天物啊。
她心疼,拉着那手,又细细的擦干净,左一遍右一遍,直到那手干净了,她才满意的抬头。
这才发现大家眼神都落在了她身上。
赵恬恬眼神微微迷茫,似乎在问,看她做什么。
宁子彦干咳了两声:“赵兄,我发现你对夜王的手,特别的情有独钟啊。”
赵恬恬嘴角扬起,紧紧握住那手,眼神骄傲:“那是,阿镜的手,是世间最好看的。”
宁子彦暗自翻了个白眼,忽然想起,楚池镜在楚国的那五年里,一直把手藏着不给看,保护极好,肯定是因为赵恬恬。
他不禁低头看自己的手,他觉得,自己可能输就输在了手不好看。
饭后,楚池镜和赵启贤聊了一会,说着马上李夜来了该怎么突袭,然后将宋军一网打尽。
赵恬恬在一旁无聊的扒拉茶杯。
宁子彦又屁颠屁颠的靠近。
“赵兄,你这簪子,是怎样做出来的?”
赵恬恬抬了抬眼皮,有些发困,漫不经心说着:“就打磨啊。”
“不能吧,光打磨就能做这么锋利?”
他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发现真没什么特别的,还真就打磨出来的,却十分坚硬。
“对了,那个手铳,你又是怎么做出来的?”问完又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些唐突了,又换了个问法:“你是怎么想到做手铳的?”
“当时脑子抽抽了。”她说话时,眼皮已经有些打瞌睡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东西就不该被做出来。”
是她当时太急于发展势力,也算给自己挖了个坑,谁曾想赵充还活着,
“赵兄,你别睡啊,我们聊聊嘛,那个手铳,是个什么道道,怎么能那么快又那么准。”
赵恬恬已经趴在桌上,眼皮阖上了,昨晚就没睡好,这会刚吃了东西,正是睡回笼觉的感觉。
“赵兄,赵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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