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彦脊背僵直,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大夏季,衣裳单薄,他能感觉到胸膛的柔软。
视线不受控制的看了去。
何叶羞愤,眼里喷出火来一般,一脚踩在男人脚背,慌忙后退去。
“登徒子,流氓,不要脸。”
最后压条都没要,何叶甚至忘了赵恬恬还在,扭头就跑。
她是又气又羞,这辈子第一次和男人这么贴近,偏偏对方是个登徒子,她气恼之余,有些委屈。
宁子彦就这样僵在了原地,姑娘骂他登徒子,宁子彦回头看了看,四下无人,好在无人,他自己都觉得尴尬。
虽然家里通房丫头好几个,可他无心这些事,压根不懂男女之事,刚刚跟何叶的接触,也是头一次,心里却带着异样,下意识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唯一的感觉就是,真的好软。
屋内,某人撕咬着她,还不忘说道:“大。”
赵恬恬飘飘然,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那手,已经掀开了盖子。
楚池镜终于松开她,示意她看去。
骰子果然是大。
赵恬恬鼓着腮帮:“你居然勾引我,不公平。”
男人邪魅一笑:“不然等着你出黑手?”
赵恬恬出黑手的门道,他是见过的,刚刚摆明了不给她机会碰到已经落定的骰子。
“愿赌服输,日后别再跟宁子彦搭话。”
赵恬恬有些不服气,反驳道:“那要是平日里见面,或是在皇叔跟前见面,再或者朝臣跟前见面,人家跟我打招呼,我还不能回了?”
“不能。”楚池镜淡淡道:“你输了的。”
“那我还没跟你计较你跟那宋国公主说话呢。”
楚池镜直直的看着她:“我不记得跟她说过什么话,最多的,就是一个滚。”
赵恬恬干笑,她总不能宁子彦一说话就叫他滚了。
楚池镜视线渐渐落在,在她脖颈停留,眼眸又瞬间火热。
那里他留下的痕迹,还那么显眼。
赵恬恬察觉他的视线,脸一红:“阿镜你就是狗。”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抚摸上去,嘴角扬起,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赵恬恬忽然神色一正,语气慎重:“阿镜你知道吗?吻痕重了会死人的。”
脖颈的手,刹那顿住,楚池镜抬眼望着她,眼里怔然。
“这些痕迹,都是淤血,过重可是会死人的。”
欢好的痕迹,瞬间变成了会要人性命的淤血。
楚池镜呼吸有些乱了,眼神慌张:“恬恬,我不知道。。。。。。”
这事赵恬恬真没唬人,却有真事,她遇到过这么个离奇的案子,就因为男人在女人大动脉太过用力允吸,导致女人最后颈动脉出血异常,又没有及时送医,最后死在了家中。
楚池镜留的,她一直没说,是知道这种程度其实还好的,只是刚刚楚池镜目光太过明显,巴不得天天给她留着,她才慌了神。
“没事,下次不要留了,真的很危险的。”
某人说谎眼不眨心不跳,气息都很平稳。
加上楚池镜又担心自己是真的会伤害到她,自然是全然相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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