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去哪了?”宁子彦往她身后看了一眼。
“就转了转。”
她视线都在杜一手上,花花绿绿的颜色。
不得不说,他们宁国人的品味是是真的差。
“买好了我们就回客栈吧。”她边走边说:“还需要买两个馒头。”
“赵兄饿了?”
赵恬恬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余光下,一家叫念惜阁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停住脚步看去。
“念惜阁。。。。。。”
宁子彦解释道:“这是那夜王的酒楼,里面可有不少好酒,听说这夜王是为了怀念当初的心上人,所以开了这间酒楼,赵兄若是感兴趣,我可以给你讨两杯。”
吸引她的,不止那个名字,还有门口的花,那花一盆盆,开得灿烂,淡粉色一串串的,粉嫩粉嫩,又带着盈盈清香,只是放在一个架子上,从上而下放了一列。
“那是瑾兰花?”她问。
“是啊,夜王最喜瑾兰花了,听说过世的贵妃也喜这瑾兰。”
见赵恬恬盯着那花出神,宁子彦问道:“赵兄也喜欢?”
赵恬恬收回视线:“不喜欢,极其讨厌。”
听她语气不对,宁子彦多看了她两眼,见她神色有些不对劲。
“赵兄这是怎么了?”
赵恬恬淡淡道:“没什么,就是第一次见人这样子摆放花盆,有些惊讶。”
宁子彦笑道:“我也曾问过夜王,他说什么,摆放一排会特别像送葬。”
宁子彦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可看赵恬恬,没有半点笑意。
赵恬恬听后猛然一惊,那话,她曾跟阿镜说过,镇国公府邸时,她说那菊花,像极了送葬的。
她死死的盯着那念惜阁牌匾,最终还是敛下双眸,敛下了失望。
她真的太想阿镜了,觉得什么都跟他有关,就连见个路人,都觉得像他。
“赵兄,你到底怎么了?”
赵恬恬已经抬脚走开:“无事,就是想多了解了解夜王。”
宁子彦不疑有他,一路都跟她说着夜王的一切。
然而知道夜王越多,她就越失望,是啊,她怎么会生出夜王是阿镜的念头来,不过是名字很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