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确悻悻地拿着枕头,躺在沙发上,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睡沙发之旅。显然他是自作自受。
十一二月的北方,穿着夏天的睡衣,即使家里开着暖气,没有被子,睡在沙发上也瑟瑟发抖。其实他习惯裸睡的,今天有她在不方便裸睡,就穿了平时很少穿的睡衣,还是夏天的。
下半夜,钟确实在是冷得不行了,做了下思想斗争,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偷偷地钻到被窝里。只是,没想到陈唯一还没睡,陈唯一要推他走,他瑟瑟地说:“一一,我冷,抱抱。”
“家里没被子了么?”
“我一个人住,就只有一床被子。”
他还特意地强调了“只有”。
陈唯一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担心他会发烧。而且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自己肚子疼得厉害,也不能受冻,就没再想其他的,就扎进他的怀里,还在他胸膛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他的大手放在她腰的部位,保暖,这样肚子不会那么痛。自己捂了好久也还是暖不了。很快两人就睡着了。
一夜好梦,大早上钟确先醒来,怀里的女人也同样紧抱着他,相当满足。看了看手机,刚过6点。知道她早上有课,就是不想叫她起床。这小女人嘴硬,下一次有这样的时光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不管了,他一通电话过去,什么都不是问题。
发现自己的兄弟不乖,稍微动了一下,就不敢再动了,即使刚才那个细微的摩擦让他兴奋不已。
他一向定力很好。
就算是在国外和杨硕王森一起去酒吧,他对那些女郎的勾~引绝对是充耳不闻,根本不搭理,急的不行了,就冲回住处冲澡。不是他爱的人,不行!
他不觉得自己是心理有病。
就像钱钟书先生,在遇到杨绛女士之前就没想到过要结婚,他也一样,在遇到陈唯一之前,没这么确切地要结婚。
陈唯一睡的正舒服,忘记了自己还在钟确的怀里,只觉得很暖和,往里蹭了蹭,觉得大腿部位咯得慌,手伸过去想拨走那物,无意识的抓住某人晨起的某物。感受到手里的东西隔着布料微微跳了下,硬硬的,顿时惊醒了。睁开眼,放手,看到钟确还闭着眼。
幸亏没醒,心里默默擦汗。
陈唯一这时吓得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只能身子不断地往外面缩。再也睡不着。她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也记得他被冻得快感冒了,就没在执拗的让他睡沙发。这种情况她没办法处理了。
钟确装作刚醒来的样子,打开床头灯,揉揉眼睛,还装模作样的打个呵欠,“不睡了么?还有时间。”
“不了不了,早上的课老师要点名,不睡了。我收拾下坐车回学校。”现在哪还睡得着啊!
“恩,那我给你准备早餐,等下送你去学校。”钟确坐起身子,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不吃了,你睡吧,我回学校再吃,你接着睡。”不敢看他的眼睛,陈唯一连忙站起身往外面走。
“你身子不舒服,不能不吃饭,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穿这么少,就不要到处转了。”把被子翻开,走过去把她拉回床上。
陈唯一被推到床上,脸正对着钟确的……一眼就瞟到钟确的下面,脸更是红了。
“你快去拿!”
钟确笑笑,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去拿她的衣服。
陈唯一等钟确出去趴床上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太尴尬了。
因为是把衣服放在暖气上的,所以隔了一天,衣服也干了。钟确捏捏手里粉红色的bra,满脸春风得意,不小。
陈唯一接过钟确递过来的衣服,更是害臊,真是把这辈子的脸都在这两天丢光了。
钟确去卫生间冲了个澡调整了一下,就开始准备早餐。
早餐还熬了红糖水,听超市的营业员说,这个对身上来的的人比较好,喝过之后不会那么痛。
餐桌上的气氛还是比较温馨的,陈唯一像一个娇羞的妻子一样红着脸低着头喝着红糖水,吃着早餐,脑子里还在想昨晚和今天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