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足有半分钟,我的身边似乎传出了动静,刘荻娜用不紧不慢的速度嘻嘻索索的离开床面走到我的身边,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跪下。”
说完我睁开眼,直视着那双距离我只有十厘米远的美眸。
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目中此时闪烁着一团火焰,我看清楚了,那不是焚天的怒火,而是自焚的欲火,那团火焰越烧越旺,刘荻娜忽然间嘤咛一声就缓缓地跪了下去!
我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冷笑,但也仅仅只是瞬间。
刘荻娜的傲人身高得益于她那双惊人的大长腿,一旦跪下反而和一般身高的女人差别不大,整个脸部正好对着我下面支起的帐篷。
“现在,做你该做的事。”
我用小声但是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感觉到一双有些微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腰间,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了短裤的松紧带内,一股柔和的力量正在慢慢将它往下退。
啪的一声轻响,那是坚挺的反应击打小腹的声音,我没有睁开眼睛,还是用全身感受着这一切。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那崛起的所在,那里不再有一丝凉意,反而从内到外透着一股温热,仿佛刚才那焚天烈焰已经将她的四肢百骸烘烤的炙热无比。
“我的小男人,别怪姐姐了好吗?”
刘荻娜用略带微喘的气声说着,我感觉反应的顶部慢慢进入了一个湿热的空间内,我微微睁开眼,和她从下往上正看着我的眼睛对个正着,仿佛受到了鼓励,她更卖力的吞吐起来,偶尔伸出粉色的雀舌一路从头部到囊袋来个漫游,对了,这还是之前我教她的。
仿佛是对主人献媚的女奴,她轻轻拉住我的一只手覆上了自己挺拔的胸膛,我不客气的大力揉捏,仿佛在发泄胸中的怨气,一声声娇喘从她被。。的小嘴中释放出来,她在忍受着我的发泄。
我伸出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她的头发还散着一阵潮气,我毫不客气地抓起一把将她的头使劲往前,与此同时我挺动着我的胯部,一阵阵闷哼从她口中传来,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推着我的身体想要反抗,但是由于被我按着头部无法摆脱。
我连续挺了有十几次,感觉几乎每次都干到了她的喉咙,看着她难受的表情我有一丝不忍,我松开了抓她头发的手,她趁机吐出了我的反应,趴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几声干呕,一条拉丝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滴落在酒店房间内的高级丝绒地毯上。
我以为她会发火,于是用一种非常欠揍的神情默默地看着她。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她跪坐在地上,仰着头用哀怨的眼神看向我:“你满意了吗?”
“满意?这点跟温婉遭遇的比起来算个屁!”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来,然后扔到床上,我愤怒下不计后果的蛮横完全压过了她的气场,她眼神惊恐地看着我,身体不断向床头挪动试图躲避我,我在她的惊叫声中一把将她扯到我的身旁,抖了抖还沾着她口水的反应粗鲁地一贯到底。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里干涩带来的巨大痛楚使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落泪,我暂时停止这干涩无趣的顶,从床头柜取过一个套,可我并没有戴上,只是撕开包装将套上的润滑油抹在我的反应上,外来的润滑使得顶顺畅了一些,我也不管什么节奏和力度,只是泄愤般的大开大合。
刘荻娜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喊,只是用一只手背捂着嘴,呜呜的啜泣着,另一只手徒劳地在我身上推搡,泪水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没入乌黑的长发中。
我相信我此时的所作所为完全够得上暴力强暴,但是我顾不上,我的意识被巨大的愤怒和失落同时支配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完全不能激发我的怜悯,看到她哭泣的样子,我只会联想到温婉曾经遭遇的肯定更痛苦百倍,这让我的心痛到了极点。
随着我的继续,她的下面分泌出更多来迎合外物的出入,据说被强暴的女人很多情况下是会有快感的,此时的她哭泣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有节奏的喘息声,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过了痛苦的阶段开始享受起来。
她的双手互乱抓握着床单,似乎想要起身,但是每次都被我粗暴地压制住,但她还是不放弃努力,我心头火气,索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牢牢压在床上,我的情绪虽然很上头,但我手上还是掌握着分寸,饶是如此,她还是被我掐得满脸通红,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