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得乐趣了,一张秀容如含春水。
赵合清一把将她翻过身来。
对上大哥这双眼赵合菱慌忙别开,这人已成她心头魔障,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赵合清扯了裤子,抬起她两腿一举攻入,合菱吟哦出声,呜呜咽咽却只能勾着他顺从。
渐渐的那双眸里便有了情欲色,不再推搡他,攀着他肩,软绵绵的,只会叫他大哥。
叫她失神娇吟,叫她全身放荡。
日日夜夜皆是如此。
小姐要不告诉老爷吧这可怎么办啊
香梅看着坐在床边绣着荷包的姑娘,只见她日日如此,心里难受。
就是说了,又怎么样。她垂眸,低声道,最终不过是害了我自己
她父亲这么多年只赵合清这么一个儿子,她不过是个女儿身,那份量如何比较?
就这样吧,他愿意如何就如何等他厌了倦了,就了事了。
香梅悲愤却无法子,赵合菱便像是被赵合清养在笼中的一只鸟儿,渐渐的那份自由心也被磨去了
苦了那嫁过来的柳家小姐,不过那柳家小姐好似并不在意,平日里与赵合清状作恩爱夫妻,实际上两人那是互不干涉。
厮磨一年之久,他有时饮多了夜里忽的来她房中,二话不说便入了她。
缠的哥哥这样紧,你说你还离得开我吗?!
合菱眼神迷离,只摇着头,说着他教她说的那些荤话,一日比一日上口。
他将她养熟了,离得开,离不开,一时间就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
有一日她与柳小姐碰面,柳小姐直接与她敞开天窗说亮话。
她与赵合清无情,两人相敬如宾,她不会讲他们的事情讲出去,也不要合清与她做什么夫妇之事,只求彼此各自安好。
后来她才知,原来这柳小姐是磨镜。[*指女性与女性相恋]
她心中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对柳小姐的愧疚悄然减少
大哥对你如何,你心里不清楚?
他诉苦,诉情。
时间再久,她心软,认了命,就要安心困在赵合清手心里
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事被一老仆发现报给了赵老爷。
大哥请求父亲同意。
赵老爷是又打又骂又关禁,什么法子也没用,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合菱自请去青山寺里,说是再不会与大哥相见来往。
她这一走也不知是要了谁的命,一去就是大半年,与合清再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