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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摊牌与试探棋盘上的对弈（第2页）

“有事吗？”凌飒隔着门，冷冷地问道。

“我给你煮了些安神的姜茶。”门外，传来墨晏温和的声音，“你今天……受惊了，喝一点，会好受些。”

凌飒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只见墨晏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眼中充满了关切和……一丝不易察察的愧疚。

“我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觉得呢？”凌飒不答反问，目光锐利地看着他。

墨晏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将托盘放到桌上，苦笑道：“我只是……控制不住。我一想到他们那些肮脏的手，要碰到你，我就……”

他说着，眼中再次闪过那股偏执而疯狂的光芒。

凌飒心中一凛，知道不能再刺激他。

她端起那碗姜茶，轻轻尝了一口，味道辛辣而温热，直暖到心底。

“茶很好喝。”她放下碗，抬眸看向他，语气平静地说道，“我们……谈谈吧。”

她知道，一味地逃避和抗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想要破局，就必须先了解对手。

她决定，主动出击，试探一下这个男人的底细。

“好。”墨晏点了点头，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神情专注地看着她，仿佛一个等待老师提问的小学生。

“你……究竟是谁？”凌飒开门见山，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她心中已久的问题。

墨晏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道：“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我只知道，你不是宸王萧晏。”凌飒一字一句道，目光紧紧锁住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虽然你拥有和他一样的容貌和记忆，但你……不是他。”

萧晏虽然也霸道，也深沉，但他的身上，没有这股……毁天灭地的暴戾之气。

他的行事，虽然也狠辣，但却懂得权衡利弊，收放自如。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像一头挣脱了所有束缚的猛兽，他的所有行为，都只遵从于他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

而这个欲望，就是她。

墨晏听了凌飒的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地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是‘他’，或者说，我不仅仅是‘他’。”

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凤眸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绪。

“你可以理解为，我是萧晏所有情感、执念和力量的集合体。在他死后，这份不甘与爱意，凝聚成了我，并打破了时空的壁垒，一路……追寻着你的灵魂印记，来到了这里。”

他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但凌飒却听得心惊肉跳。

情感、执念和力量的集合体？

打破时空壁垒？

追寻灵魂印记？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恐怖的存在？！

“那系统呢？007呢？”凌飒强压下心中的震惊，继续追问道，“它的失联，是不是也与你有关？”

“那个所谓的‘系统’，不过是一个低级的时空引导程序罢了。”墨晏不屑地撇了撇嘴，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它的任务，本是引导你这样的‘灵魂碎片’，在各个小世界中完成任务，积攒能量，最终……被‘主神’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