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惨,好不容易站起来,结果当了几年小旗,刚攒下点家业,却让隔壁镇北县的镖师给灭门了。
“嗯?你们黑虎帮,还干着剪径的买卖?”
“嘿,瞧您说的。
我不是帮朋友问问嘛!”
黑虎帮的堂主立马不乐意,混帮派归混帮派,只要不让衙门的人抓到把柄,就是安全的。
但,杀头的买卖可不敢乱认。
“不能消停点?”
贺胜皱眉问道。
“年关将近啊,商队多的跟牛毛一样,太肥了。”
堂主解释道,临近过年前,商队走动那叫一个频繁。
各种商品涨价,往往一天赚得比先前几个月都要多,堪称行走的肥羊。
谁能忍痛放弃,看着同行发大财?
商队为啥不雇佣镖师?
嗯。
这么说吧,给土匪的钱,可比雇佣镖师便宜多喽。
当然,要是碰见不讲武德,杀人劫货两不耽误的土匪,算你倒霉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事迹,从古至今不断。
“俺们帮主说了,你今天必须得给个结果。
若不然”
甜枣给完,抡起巴掌喽。
“唉~~~”
贺胜突兀叹了一口气,他还打算成为松林县第十一位高手的时候发难呢。
万没想到,让出城剿匪给打乱了节奏。
“放心,事后我们另有回报。”
堂主以为他是觉得一千两银票有点少,不值得出卖百户所。
于是,立即补充条件道。
“我叹气不是因为拿的钱少,是好好的羊毛以后薅不了了。
更加感慨,小小院子愣是死了两个人,晦气。”
“啊?”
堂主一脸懵逼,听的有些摸不到头脑。
薅谁的羊毛?
再者说,你的院子不是只死过一次人么,是那位屡次制造血案的镖师,整个松林县谁人不知,哪儿死过两个人啊。
正当他准备询问的时候,贺胜猛地从石凳上暴起。
几乎是一眨眼,他便来至堂主面前,紧接着右手食指狠狠戳向其咽喉。
“噗嗤——”
同为气贯全身的堂主,喉咙毫无抵抗的被手指插进去。
“咯咯咯~~~”
堂主跟一只打鸣的公鸡一样,可惜声音并不嘹亮。
“你们呢,还是对影司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