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大夫?你怎么在这里?”残存的泗山盗见到应承平之后,惊讶地说道。
这些泗山盗在流窜中遇到了应承平的上任老大,也就是那个汇阳城的少年,见其对自己的老大费言多有不屑,怒上心头,双方就打了起来,原本少年这方人多势众,泗山盗本残众不是他们的对手,谁知道在打架的过程中,不知道哪里扔来了一块石头,砸到了少年的头,少年就此倒地身亡。
少年死得太突然了,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反应过来。而见到自己主帅已死,少年的手下很快就慌乱起来,加之过去泗山盗战无不胜的传说,他们的士气很快就开始崩溃,惊慌和恐惧像瘟疫一样在他们当中传播。
在这样的情况下,泗山盗残余势力趁胜追击,很随意地就取得了胜利。
作为过去泗山盗里的人,这些汉子自然也认得应承平。
“应大夫,你、你竟然还活着啊?”
“是啊,”应承平苦笑一声,“我还活着。”
等等,这个对话,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已经发生过了?
过去见面的时候,泗山盗还如日中天,走在路上谁都不敢招惹,推翻了大量诸侯国的统治,如今再见,一方已经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能东躲西逃,而另一方却成为了阶下囚,在各个势力的俘虏大营中游走。
双方再次见面,应承平和对面的泗山盗们皆是唏嘘不已。
既然遇到了熟人,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应承平很快又再次脱离了俘虏的待遇。
这些残余的泗山盗也抓住了很多俘虏,在应承平的劝说和调节下,这些俘虏也个个活了下来,没有被暴躁的泗山盗一刀砍掉。
要知道,过去的泗山盗最让人诟病的一点,便是他们从来不留俘虏。
在联军列出的泗山盗各大罪状中,这一条也被列在最前面几列。
一堆人待在一起,总要有个领头的,这群泗山盗残众的领头就是一个刀疤男人,加入泗山盗才两年。
应承平在这里度过了焦头烂额的七天,因为泗山盗人人喊打,故而这些残余势力只能不断逃窜。按理来说,得到了这大量俘虏之后,他们的力量会增强许多,不用再畏惧其他势力的追捕,奈何这些人完全没有收纳俘虏的想法,只把他们看作累赘。
应承平提过几次,只得到了刀疤男子敷衍了事的回应。
他也只能无奈地跟着他们逃窜了。
然后到了第七天,他们和一股当地的势力撞上了,再次发生了小型的战争,泗山盗倒是赢了,但是,刀疤男人却不幸身亡。
泗山盗残余势力群龙无首,而应承平,也再次死了老大……
这老天是在玩他吧?他就想抱一个大腿,有那么难吗?
没了老大,自然要选出一个新的老大。
应承平站在帐篷外面,焦急地等待那群汉子做出决议。
只有确认好了下一任老大,他才能及时上前去抱大腿。
只是等待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他还听到里面爆发了激烈的挣扎,不时还有桌椅“叮叮咚咚”的碰撞声,他不禁下意识地离这个帐篷远了一些。
无聊之中,他开始猜测下一个老大的人选。
是那个使弓箭使得最厉害的那个?还是身材最壮硕的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