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在这时候打开卫生间的门,一眼就看到走廊上的两个人,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路过,问了一句:“你们要用卫生间吗?”
问完他就上了楼,并不在意没有得到回答。
余朗和魏竞川对看一眼,正巧这时候周予安上楼,见了他们,压低声音问:“陈最呢?”
余朗也把声音降下来:“上楼了,姜姜的蛋糕做好了吗?”
“差不多了。”周予安看了一下表,“快十一点了。”
姜闻昼这个晚上过得十分费劲,他是个十指不沾阳chun水的少爷,哪怕有张舷在,也是状况百出。
放到一般情况下,姜闻昼早就应该摔碗骂娘,但今天耐心却出奇得好,姜闻昼把这个归功于摄像头。
周予安刚刚过来告诉他陈最已经上楼,大概率是要睡了。
所以姜闻昼去房间的时候没有拿蛋糕,他想着,明天再给他也是一样,这会时间太晚,他就让自己的d和跟拍摄像都去休息了。
姜闻昼推开门,屋里没有开灯,但月光从玻璃窗里淌进来,给整个房间点上灯。
陈最没有睡,他开
了一半的窗,正靠在那里抽烟。
陈最只抽一种烟,蜜桃味的爆珠。
这件事也是轴对称的一个巨大糖点,毕竟姜闻昼的信息素是桃子汽水的味道。
当然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件事纯属巧合。
“还没睡啊?”姜闻昼隔着一个房间的距离看陈最。
“马上睡了。”陈最看起来疲惫,整张脸有一种忧郁的美。
“先别睡!”姜闻昼立刻转身把门打开,“等我一下!”
这句话伴着姜闻昼下楼的脚步声,让陈最愣了愣。
陈最把烟熄了,抱着自己的胳膊,很听话地靠在窗台上等待姜闻昼。
烛火要比月光明亮很多,在昏暗中瑟瑟摇曳着,映着姜闻昼的脸,他眼梢挂着一点笑,捧着蛋糕走到陈最身边,开口给他唱生日快乐歌。
陈最心里五味杂陈,他其实很不喜欢过生日,也讨厌奶油蛋糕,但这会姜闻昼手里这个却让他很喜欢。
这是一个造型很难看的蛋糕,个头小,抹面裱花都没做好,表面撒了很多巧克力,插着两块奥利奥。
都不是陈最爱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