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姆看着车窗外漆黑的街道,低声对身边的中尉说:“美军没了重装备,没了空中支援,就是一群没牙的老虎。我们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凌晨两点,第一发火箭弹击中了美军“第一机步师”的驻地仓库,火光瞬间照亮了夜空。
塞纳被爆炸声惊醒,抓起步枪就往外跑,却看到营地门口已经涌进了大批阿曼士兵和游击队员。
他们举着突击步枪,嘶吼着冲过来,子弹像雨点一样落在美军的掩体上。
“没有坦克支援!没有空中支援!我需要援兵!”
班长对着电台嘶吼,可里面只有沙沙的电流声——美军的通讯早就被干扰了。
塞纳躲在一辆废弃的吉普车后,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下士威尔逊被火箭弹炸飞了胳膊,列兵琼斯刚探出脑袋就被一枪击中眉心。
曾经的“第一师”士兵,此刻连像样的抵抗都组织不起来,只能靠着断墙和废弃车辆苟延残喘。
哈赛克带着一队士兵冲进美军的临时指挥部,里面的美军军官正想烧毁文件,被他一枪托砸在地上。
“你们抢我们的粮食,杀我们的人民,现在该还债了!”
哈赛克的声音里满是怒火,身后的阿曼士兵将枪口对准了瑟瑟发抖的美军。
混战在阿曼的街道上蔓延开来。美军士兵慌不择路地逃窜,有的钻进居民家的地窖,有的躲进废弃的商店,却被愤怒的阿曼民众指认出来;
阿曼军队和游击队员则分成小队,逐个清理美军的据点,他们熟悉城市的每一条小巷,每一栋建筑,像猎人一样搜寻着猎物。
天快亮时,塞纳躲进了一家面包店的后院,身上满是尘土和血迹。他听到外面传来阿曼士兵的呼喊声,还有民众的欢呼声——那是他们在庆祝赶走了美军。
塞纳靠在冰冷的墙上,想起出发前将军说的“荣耀与胜利”,想起那些被他们抢走粮食的阿曼家庭,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面包店的门被推开,一个阿曼老人走了进来。
他看到米勒,没有说话,只是递过来一块还热着的面包。
米勒接过面包,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终于明白,这场战争,他们从一开始就输了,不是输在装备,而是输在了人心。
阿曼的街道上,硝烟还未散尽,哈赛克站在一座被炸毁的美军据点前,看着士兵们清理战场。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他们还要把所有外来者赶出家园,守护这片土地上的人民。
而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第一师”美军,此刻只剩下溃败的背影,消失在阿曼的风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