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的巫师,顿时宛若被遭遇了侵犯一样,想要拂袖而去。
嘴里说着的,都是真神不容质疑。
直到……
“酬劳翻倍。”宁国公翻了个白眼,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
神棍们:…………也不是不行,好歹给一天时间走人啊。
他们这行,行头一脱,那就是普通百姓。
干完这票。
换个地方,换身披挂,换个“神”,不耽搁以后干活。
宁国公这笔钱,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而且……皇宫啊,这辈子,能去看一眼,值了啊。
五月十四,乔沐筠在凤仪宫摔了一跤,扭伤了脚,不易挪动,又放心不下皇后。
就在凤仪宫收拾出一间耳房里,暂住一下。
五月十五。
一大早,虹草带着皇后的凤令走出了大门。
到了宁国公府后,立刻穿上了早就定制好的杂七杂八的鸡毛外套。
脸上涂上油彩之后,还戴上了一个狰狞的鬼面具。
混在神棍五人团中间。
手里恭敬的捧着各种施法道具。
安安静静的当一个侍从。
那位巫师看着虹草捧得那么稳当,还很满意的感慨。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婢女。
忍不住多问了几句,愿不愿意跟随他侍奉神明。
见着虹草一言不发,又开始装模作样的感慨虹草与神无缘。
虹草:戏真多。
不过也好。就是要这种专业人士。
神棍也没有辜负他能传到宁国公耳朵里的名声。
入宫的时候格外规矩。
眼睛不多看,路不多走,一幅大户人家多少规矩,他都能接受的顺从。
而等到他表演的时候。
又是方位,又是时间,还能旁边的司礼太监掰扯一下吉时、星象和属相之间的冲突。
唱跳的时候,声音格外洪亮。
那谁都没听懂的曲调,直接响彻整个殿堂,连站在宫门口的人都听得格外清晰。
悠扬、厚重、神秘的歌曲。
伴随着奇异、灵动、鬼魅的舞蹈。
给人一种真有两把刷子的感觉。
凤仪宫的人所有人表情都喜悦了起来。
眼睛里多了点期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