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发出尖锐的爆鸣)(还我亲亲)(尖叫)(还我亲亲)(尖叫)(顺着网线爬到现场)(撕烂床纱)(撕烂被子)(撕烂你们的衣服)】
【影帝你倒是跟你家陆总学习一下啊!但凡你有陆总13大方呢?一天到晚的把我们当外人防!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大哭][大哭][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影帝你还我的洞房花烛夜啊……(撒泼打滚耍无赖)】
陆淮烬一头倒进了柔软的枕头里,睫毛不禁微微震颤,还没来得及回神,齿关已经被温隐鹤强势而霸道地撬开了。
辛辣的酒液混合温隐鹤熟悉的气息灌入喉咙,陆淮烬本能地疯狂吞咽,眼珠却腾地睁大了。
卧槽……
温隐鹤平日很少这么……粗鲁的。
陆淮烬的唇瓣几乎没有如何被照顾,便已经被滚烫有力的舌头狠狠缠住了。
像蛇,又重、又紧。
皮肉被死死束缚,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渐渐的连呼吸也变得艰难,嘴巴张得不像样,几乎快要触碰到喉咙。
不言不语,只一味地收缩、缠绕。
黏腻湿滑,越挣越紧,深陷内里,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
陆淮烬近乎想要呼救,嘴巴却无法合拢,只能从相贴的唇缝里溢出几道破碎的呜咽。
嘴角到下颌流过一片晶莹水渍,是酒,也是别的什么。
陆淮烬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大脑像炸开金花般闪过一片又一片白茫,眼珠不自觉地向上翻,瞳孔剧烈地震颤、收缩,忽而涣散,忽而惊颤。
太……过了。
近乎令人生出恐惧。
与之而来的,却是兴奋到极致的颤栗。
原来……入戏时候的温隐鹤都是这样的吗?
那他回去后能不能……
“专心。”
一句难得的祈使句,语调温柔沙哑,极轻地刮过耳膜,却无端令人毛骨悚然,本能地向他臣服。
是他陆淮烬甘愿献祭,甘愿剖开自己的一切,奉给温隐鹤享用。
陆淮烬连带着身体也颤抖起来,再也无法思考其他更多。
酒水已经吞咽完,更多的水渍却仍不受控制地溢淌出来,不用多言,是什么已十分了然。
别说戏里看似浪荡实则纯情的寂灭魔尊,戏外浪荡本浪的陆淮烬,都已经快不行了。
温隐鹤在一个濒临极限的时刻,自制力极强地缓缓撤开,眸光克制而深黑地朝下望去。
陆淮烬被迫仰着头、张着嘴,舌头仍然一小截露出外面,忘了收回,也像是收不回了。
一头墨色长发凌乱地铺在床上,发丝被汗水和酒液一起濡湿,黏在脸上,面庞殷红得像血,又涨又麻,纤长的睫毛快速轻颤着,双眸已然失焦。
一副被吻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温隐鹤呼吸一紧,情绪差点再次崩盘,然而这里实在不是可以继续的场所。
他撑在陆淮烬上方,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擦拭陆淮烬眼角的泪水,又抹去陆淮烬唇角的银丝,将他微张的唇瓣温柔地推合上去,随后又安抚地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不带一丝晴涩。
如同在精心打理一个被弄脏的玩偶,温柔而又慢条斯理。
可那个玩坏玩偶的人,明明也是他。
“还好吗?缓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