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那僵硬的身子恢复过来,他立即偏头看向坐在旁边的杨清清。
“对不起,我让你难做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齐茂临感觉到喉头发痒,忍不住地咳嗽了两声,苍白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看着杨清清。
对上这么一张脸,重话是肯定说不出来,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因为一点美色就有任何改变。
而且里面还有些麻烦,杨清清觉得自己可能会坚持不住。
“我……我觉得大人现在更应该回去好好休息,而不是在这里强撑着身子,折腾自己。”
“这并不是折腾。”
齐茂临看着面前人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脸色愈发阴沉地看着旁边。
这副模样,杨清清自然是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地在心中叹息。
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应该去招惹这位大人。
若是不招惹,他的结局会有变化吗?
杨清清想到自己记忆之中的惨状,还是有些不舍。
这么好的一个人,不应该有这样的结局,她想要给人改变这一结果。
想法是好的,但杨清清更加怀疑自己留在旁边会让人加快最后的结局。
“大人,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只要我能解答,我都可以给你解释。”
齐茂临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眉头微皱缓慢地说出这番话,视线一眨不眨地看着身边人。
这副模样,更是让杨清清倍感压力,只能偏过头不和人过多对视,看到一夜就冒出来的胡茬,以及更为吐出的青黑。
“这个问题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我想要知道答案。”
“不要着急,我当然会告诉大人这个问题。”
杨清清不急不缓地喝了口茶水,彻底压下心中情绪,这才又一次开口道:“那个问题就大人的身份,与我之间应该如何维护。”
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齐茂临还想要说些什么,就看到面前人抬起手将其挡住。
原本都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因为这个动作没能说出口。
“我曾经也有想过,只要我努力做生意,说不定也能够做出一番事业,能够得到一些人的尊重。”
“但是在看到戴羽灵的态度后,才发现有些东西,无论再怎么努力,依旧没有办法弥补这些东西。”
杨清清忍不住地握住手中的茶杯,没有和齐茂临有半刻对视。
发现对方一直没有出声,她知道只能自己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的结论就是请您不要再来找我。”
“为什么你会得出这个结论?”
齐茂临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点控制不住的颤音。
杨清清听着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瓷杯,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为什么不回答?”
“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大人若是这样追问有什么作用?”
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人,齐茂临还有不少事情要说,但最后全部化作一声叹息。
“你一定要这么做?”
杨清清不再说话,只是更加安静地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