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忘记她的家庭情况根本不可能接受他们的关系。
霍砚深突然坐下来,握住她的手,“熹熹,你是不是能原谅我一点了,只要你能原谅我一点点就行。”
那么,他就能看到一点点希望。
乔熹想把手缩回去,可她的手没有听她的使唤。
她静止未动。
好一会儿才说:“你为什么还不能明白,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我提感情的话题。”
说完,乔熹才把手抽出来。
“你是担心你家里不同意吗?或者觉得跟你婆家不好交代?没关系,这些我来承担。”
“这些不是根本的问题,而是……”
乔熹停顿了下来。
霍砚深迫切地望着她,“而是什么?你说,说出来,我来克服。”
“不是克服的问题,是我根本不想。”
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是结过婚的女人。
她的生活选择,不可能再像十八岁那样满脑子只装着爱情,把爱情视为全部一切的人。
“根本不想?”
霍砚深无奈地笑笑,“你骗了你的嘴,骗得了你的心吗?你敢说你心里真的一点点都没有我吗?”
“没有。”
乔熹迅速回答,不想再跟他纠葛情感之事。
“我不信!”
霍砚深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我不信,不要再骗我了,你这样不累吗?”
独属于他的气息,由于他靠近,萦绕在鼻尖,勾起的全是回忆。
乔熹鼻头酸涩。
她累。
她怎么不累。
可她的这些累,全是他赐给她的。
她的心,千疮百孔。
好不容易缝缝补补修复起来,她怕再撕开伤口。
“别自作多情了,我这次过来找你,完全是为了车祸的事情,你回答我,你是不是还不肯把余薇交出来承担责任。”
霍砚深松开乔熹,握住她的双手,低声哀求,“不是我舍不得把她交出来,而是我哥哥是那样的情况,她还给我哥哥生了一个女儿,我哥让我照顾她,在他没醒来之前,我不能把她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