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童还怔怔地站着,霍砚深提醒道:“上车吧。”
蒋童看了一眼霍砚深的手臂,此时,他用两只胳膊抱着季今越。
她弯腰上车,霍砚深笔直在站在车旁边,身姿矜贵,视线却宠溺地落地季今越的脸上。
胳膊抬也没抬。
坐下车,蒋童的拳头再次握紧,心头蒙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随后霍砚深才上来。
许染和乔熹先上车坐在后排。
她坐在前排,车门处还有一个座位,霍砚深抱着今越坐到了那个位置上。
他还是拉了安全带,把今越也罩在安全带内。
两个人关系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父女。
霍砚深说了一家餐厅名字,林秘书便启动了车子。
之后,他便跟今越聊了起来。
“小今越,你有没有什么忌嘴不能吃的食物。”
“有啊,我不能吃花生酱,反正用花生做的食物,我都过敏。”
霍砚深的指尖猛地一颤。
乔熹更是抿紧了唇。
霍砚深对花生也过敏。
今越的话,又一次让霍砚深的脑海中萌生出今越是他女儿的念头。
“霍叔叔,我还想让你帮我梳头发,你上次帮我梳的头发真的特别好看。”
今越的话把霍砚深的思绪拉了回来。
乔熹把当时掉了一个孩子的检查单都给他看了,他怎么还能怀疑。
世界上有那么多对花生过敏的人,也许只是巧合而已。
到了餐厅,霍砚深选了一个包间,服务员进来后,他把菜谱递给许染,让她们点菜。
然后低头对今越耳语。
今越马上拉着霍砚深的手出去了。
许染低头点菜。
这家餐厅很高档,蒋童跟霍砚深过去更高档的餐厅,早就适应了。
今天她还是有点坐立不安。
乔熹和许染给她带来一种阶级压迫的窒息感。
她们身上都是奢侈品服饰。
许染张扬一些,戴的首饰多,却也不显俗气。
乔熹的首饰单调一点,只戴了珍珠耳环,配套的珍珠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