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不好意思地看了眼郝光光回道:“就是身上有些酸疼,无大碍。”
仔细打量了小月几眼,见她不像是要生病的样子,郝光光心中愧意稍减,小小撒了个谎:“昨晚我也睡沉了,没发现你已不在床上,既然身体不适今日你就多休息吧。”
被关心的小月很是感动,开心地向郝光光道谢,将郝光光谢得愈发抬不起头来。
本来说好了魏哲下午送郝光光走,结果临时有事没能回来,老夫人重视郝光光不让她自己走,便让魏哲的两个弟弟去送。
郝光光坐上马车向魏哲的别院行去,相府与别院之间有一小段路程行人少,路边也没有铺子,很安静。
正坐在马车中想事情的郝光光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儿,马车停了,外面没了声音,郝光光掀开帘子向外探看:“怎么不走了?”
“光光,跟我走。”突然出现的叶韬嘴角噙着一抹胜券在握的笑走过来,将瞪大眼发愣的郝光光拉下马车,抱着她跳上路边停着的白马大笑着扬长而去。
她居然被劫持了!
郝光光刚要大喊哑穴突然被点,出不了声只能干瞪着眼任由自己被叶韬带走,离开时眼角余光瞄到护送她的两兄弟和几名护卫均被点了穴道,此时正忿忿地瞪着她与叶韬离开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一句话:想不想吃肉!!!!!!!!
火热
叶韬马骑得很快,一手紧揽着郝光光的腰,一手控制马绳,脸上不带丝毫愧疚,有的只是满满志在必得。
郝光光越是不老实他搂得便越紧,挑小路走,大概两刻钟左右,最后在一处与魏哲的差不多大的别院前停下,抱着已经挣扎得虚脱了的郝光光跳下马。
“主上。”门卫见到叶韬赶忙过来问过好,随后将正用大脑袋亲热地蹭着郝光光腰的白马牵走。
叶韬拿眼角瞟了下舍不得离开的白马,吩咐道:“多喂斑点儿些草。”
“是。”看出了叶韬的不耐烦,下人迅速带着有点闹脾气的白马走远。
“光天化之日下你敢强抢民女!”哑穴被点开的郝光光破口大骂,憋了一路的火气此时全部爆发开来,她才不怕被周围神色各异的下人们笑话。
“你本来就是我的,何来强抢之说?”叶韬嘴角噙笑无顾众人的注视拦腰抱起企图逃跑的郝光光便向屋内走去。
“土匪啊!我义兄不会放过你的!”郝光光四肢乱舞冲着叶韬大吼。
原本噙笑的叶韬闻言脸色突然一沉,声音似是暴风雨过境般阴森寒冷:“你义兄在你心中分量不小啊!”
气蒙了的郝光光理智早跑飞了,剩下的只有无限大的勇气及恼火,抬手“啪”地一下往叶韬脸上抽了一巴掌骂道:“我义兄样样都比你强,他是正人君子,你是无耻小人!”
“好、好!”从来没被抽过嘴巴的叶韬气笑了,笑得令周围下人见了双腿打颤。
叶韬冷冷看了郝光光一眼后加快速度向前走,扫过一众头低得什么似的下人警告道,“将刚刚看到的给我尽快忘掉,还有,一会儿谁也不许接近我的屋子,听到没有!”
“是,主上。”叶韬森冷的声音令下人们腿颤得更厉害了,头低得恨不得让下巴着地。
郝光光感觉到目前情况非常不妙,既惊且怒,扬声尖叫:“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你口中‘无耻小人’会做的事!”叶韬速度飞快,几乎是话一说完便已经进了屋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郝光光扔到床上。
房门及窗子都关好,叶韬看着跳下床要开溜的郝光光讽笑道:“有我在这里,你以为自己能逃得掉?”
强烈的危机意识令郝光光极其没有安全感,四处瞄了下扫到个比较具有攻击力的宝椅,快速抄起它置于身前摆出防卫架势,企图输人不输阵,道:“叶韬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身为一庄之主,居然众目睽睽之下掳人,不怕令天下人耻笑吗?”
“是你自己回床上,还是我再扔你一次?”叶韬一双俊目凝聚着暴风骤雨,向着眼珠子乱转想寻方向逃离的郝光光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眼中的颜色便深一分,衬得他那张能迷惑众生的脸显得既魅惑又危险。
“我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你至于反应这般大吗?”郝光光一边退一边不知死活地瞎嚷嚷。
叶韬双眼眯了起来,将郝光光逼到墙角后站在她身前冷笑:“实话就是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不及那魏哲一根头发?”
郝光光刚要点头,理智告诉她此时说实话只会更倒霉,可是要她认错或是求叶韬原谅她又不乐意,于是板着一张俏脸强忍惧意毫不退缩地回瞪着叶韬,将宝椅牢牢抓在胸前隔开两人。
“你若是对我好点不欺负我的话就是好人。”郝光光小声嘀咕道。
“很好,继续,一次将你要说的话都说了。”叶韬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睨着强装镇定的郝光光。
不让说时她说,让说时郝光光反到不敢了,嘴巴立刻闭得严严实实的,严肃地冲叶韬摇脑袋。
“你就这点胆子?嗯?”叶韬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夺下郝光光用来护身的宝椅,随手一扔,“咣当”一声摔在地上,那声音听在失了护身符的郝光光耳中无疑于一声巨雷。
郝光光背贴在墙上,双臂交叉护胸眼泪汪汪地道:“叶庄主您若是到了发猜期请去青楼找姑娘好不?放过我这个要才没才要貌无貌的丑八怪吧?”
轰地一下,仅有的一点耐性理智都被郝光光磨没了,叶韬拎起郝光光的衣领几步走到床前将她一扔,解开床幔跟着上了床,以强而有力的男性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