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的拥抱跟对话都如此自然?
还有白冬篱竟然说害怕?
他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安排任务的时候,发号施令直接撞开傅家大门的时候多嚣张啊?
哪里是有害怕的模样啊?
但现在不是吐槽的好时候。
他们快速回到主屋前,虽然占据人数上的优势,可傅归理的保镖相当能打,白冬篱带来的人已经躺下好几个。
但傅澜疏被放出来了,张明挥也带着另外的人回来了,看到这幕,傅归理心里很清楚,再想软禁傅澜疏已经不可能。
“别忘了,你们的孩子还在我手上。”傅归理抓住最后的机会,“你们总不希望孩子出事吧?”
“……”
……
另一边,白落发烧,傅屿正在疯狂寻找退烧药。
但将自己携带的背包翻了个底朝天,也只找到一些外敷的药,连粒消炎药都没有。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傅屿心焦得不行,尝试着用冷毛巾给白落敷着额头,可似乎没什么用,白落浑身发烫,毛巾没一会儿就不冷了。
连温度计也没有,都不知道白落现在烧到几度。
傅屿的沉着冷静被搅了混乱。
其他什么事情都好说,可跟白落沾边的事,他不想出现一丝一毫的纰漏。
最后实在按捺不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准备去找找有没有还开着门的药店。
因为不能带着白落,让傅屿的心焦程度又上升了好几个程度。
没办法,现在的白落太珍贵了。
生怕有人把他偷走。
这么放在床上肯定不行,要是屋里有保险柜,他肯定要把白落藏到保险柜里。
但只能用衣柜先将就一下了。
傅屿打开衣柜,快速用枕头被子垫了垫,然后再将白落放进去,又往他额头盖了一块湿毛巾。
白落感觉浑身都痛,小小年纪就体验到了关节生锈的难熬,被傅屿搬来搬去的时候,手脚简直要从关节处断开了。
“……呜,哥哥,我好痛。”
白落从没吃过这样的苦头,哪怕在废土世界,那也是睡着爸爸的怀抱,盖着爸爸的衣服,被各种宝贝地照顾着。
傅屿狠狠咬了下嘴唇,痛恨自己的无能,只能尽力安慰:“……哪里疼?是不是脑袋疼?我现在就出去买药,等吃过药就会好了。”
“……呜呜,脑袋疼,手手疼,脚脚也疼。”总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白落眼眶通红,半睁着眼,可怜巴巴地问:“……哥哥,我是不是,要死翘翘了?”
“不是,不会,你不会死翘翘的。”傅屿安慰道,“你只是生病了,等吃过药就会好了……我现在出去买药,马上就回来。”
可一听傅屿要出去,白落就不乐意了。
生病中脆弱感成倍,他本来就黏人,这种时候更需要人陪。
连忙拉住傅屿的手指:“不走不走,哥哥不走。”
傅屿也很想带上白落。
可这种情况带着白落出现在外面,只是增加白落被偷的风险。
“……落落乖,我马上就回来。”
“不嘛不嘛,不要哥哥走……”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