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出去!”
海青扁扁嘴,嘴里小声嘟哝着。
“属下又没说错,不过,这松蓝还真是挺值得佩服的,这说切就给切了,啧啧!”
许知意无奈地抚额,轻声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她再不答应带着松蓝一起前去东临,就显得很没有同情心。
而且松蓝这情况,要是留在京城,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生路,那就是进宫!
可进了宫呢?
先不说平昭帝如何看,就祁西洲那性子,又岂会饶过松蓝?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长吁短叹的?”
何陵景缓缓进来,顺手解下大氅,挂去了一边的木架上,又伸到炭炉前烤了烤手。
“阿景,大理寺的事情忙完了?”
“嗯,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哪里来的土匪,就只能从乱葬岗随便找了几具尸体。。。。。。”
许知意笑着替他倒了盏茶。
“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你可有用饭?”
何陵景摇头。
“忙完就赶着回来了,没空吃饭。”
就势躺在许知意的腿上,半阖着眸,由着她替自己将碧玉发冠取下来。
许知意拿过一旁的象牙梳,温柔地替他梳理着墨发。
“灶上煨着排骨莲藕汤,你垫垫再睡。。。。。。”
何陵景轻轻应着,眼皮就似有千斤重,嗅着熟悉的香气,意识渐渐模糊。
孙夫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儿子跟只大狗似的赖在许知意的怀里。
忍不住一阵嫌弃。
“啧!这么重也不怕把知意给压疼了!还真是不会心疼人!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棒槌!”
许知意笑,招呼着孙夫人坐下。
“这么冷的天,母亲怎么过来了?”
孙夫人喝了半盏茶,这才道。
“我方才看到松蓝了,他不是跟着安王的吗?怎么到咱们府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