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瓜子脸的那个,“你便叫乐心。”
“奴婢多谢王妃赐名!”
许知意抬了抬手。
“日后在安王府,若无外人在场,无需动不动就下跪。”
她又问,“听母亲说你们都会些武功,可能与本妃说说,或是展示一番?”
银珠站起身,恭敬的道。
“奴婢银珠没别的本事,就是力大如牛。”
乐心则抿唇笑了笑。
“奴婢的轻松尚可。”
不卑不亢。
孙夫人见许知意很是满意的样子,这才朝嬷嬷招了招手,示意她将妆台下的木匣子拿出来。
“这是她们二人的身契,而且买她们前,我也派人查过,她们身家清白,这点你可放心。”
许知意托着腮,打量着她们二人。
“既然有本事,为何还被人牙子捉了?”
银珠和乐心互望一眼,头垂得更低。
“奴婢与乐心从前是邻居,可村里遭灾,闹了饥荒,爹娘死了,实在待不下去了。”
乐心也接了一句。
“奴婢与银珠姐姐也打过零工,可是。。。。。。因是女儿身,常常被克扣工钱。。。。。。”
许知意知道,她们没全说实话。
以这二人中上的容貌,克扣工钱是小事,怕是没少被人调戏。
女子不易,生活在底层的人,尤其是这种没根基,没亲人的女子就更不易。
若非世道如此,怎会有那么多的良家女,自卖己身,去那烟花青楼?
蹉跎一生,最后的结局也不过人老珠黄,随便嫁与人为妾。
“你们以后便跟着本妃吧,只要忠心,定不会亏待了你们。”
两人行礼道谢,这才随着嬷嬷出去,乖乖地守在廊下。
“母亲为何突然想起给我寻丫鬟,如今我身边有浮生她们几个,也是够用的。”
孙夫人冷笑一声。
“你呀,就是报喜不报忧,那个裴北北在王府闹出多少事,偏你性子好,要是换做我,早把人打出去了!”
“母亲,您还不了解我吗?我怎会白白被人欺负了去,只是她到底是王爷的义妹,不好闹得太僵。”
孙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睨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