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
魏宸淞站起来,“这里作画不方便,去书房吧!”
“我也去!”
知意高高举手,深怕不带她。
穆九倾过去同陈叔和陈婶子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陈婶子将人送出去,回来忍不住和老头子感叹,“这日子啊,真是越过越好咯!”
画作已经过了十几年了,因保存得不大好的关系,墨色已经有了变化。
魏宸淞仔细看了看画,手指在上面丈量着距离,构思好了,才开始研墨。
“我来。”
穆九倾挽起袖子,接过墨条,“你打算怎么画?寒儿和意儿画上去,同我就变成了兄妹,你就……哈哈哈!”
她又笑了起来。
看着被她弄出来的墨汁,魏宸淞长出一口气,“画好你就知道了。”
穆九倾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她好奇一下不可以吗?
魏宸淞见她磨好墨,转身取出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各种瓷瓶。
知寒垫着脚挂在桌案边,奶声奶气地问:“这是什么呀?”
“是颜料。”
魏宸淞找了一会儿,取出一个灰色的瓶子,“好久没用过了,不知道颜色会不会发生变化。
这些都是矿石和泥土磨出来的,按理说不应该会变色。”
调配好墨汁,魏宸淞开始作画。
知寒也忍不住凑了过去。
小家伙还小,不懂作画就算了,穆九倾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的人,他这样头都不抬,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怎么能画得像呢?
魏宸淞画得很认真,穆九倾纵然有疑问,也不好开口,一时间,书房只剩下毛笔触在宣纸上的声音。
“你……”
穆九倾靠在软榻上,努力睁开要黏在一起的眼皮。
“什么?”
“差点儿把你鼻子撞歪的人,你还记得吗?”
穆九倾打了个哈欠,“记得呀!
一个大叔。”
“哦。”
“怎么想到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