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急,想办法先确定藏宝图的位置再说。”
穆九倾松开手,让他去取大丰的舆图。
只是大丰幅员辽阔,若不知道藏宝图具体位置,想从大丰舆图上找出藏宝之地谈何容易?
穆九倾看的眼睛都要瞎掉了,都没找出一处能同藏宝图上山脉对应的上的。
“西疆和北蛮的舆图……”
魏宸淞摇头,“没有。”
“那怎么办?”
穆九倾丧气地翻了个身,瘫在榻上,“过宝山而空手归的感觉太糟糕了。”
魏宸淞笑她,“等你找出宝山的位置,再来说这句话吧!”
“你什么意思?”
穆九倾自己丧气可以,却听不得别人说丧气的话,“魏宸淞你少诅咒我啊!
我告诉你,若是我找不到藏宝地,就赖你!”
“哦?你要怎么赖我?”
穆九倾龇牙咧嘴威胁,“我若找不到,你就赔一座宝山给我!”
“没有。”
“喂!”
魏宸淞倾身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宝山没有,不过我可以把自己赔给你。”
“你!”
榻上的小几不知何时已经被踢到角落,穆九倾被魏宸淞压在身下,顿时觉得不好,“光天化日的,差不多得了啊!
起开!”
她推了魏宸淞肩膀一下,没有推动。
感受到他的异样,穆九倾俏脸一红,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色!
“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我们换个思路,就能找到关键线索。”
“怎、怎么换?”
“做些快乐的事……”
掀开的床幔被魏宸淞伸手扯下,隔绝了阳光,让床榻之上成为一个单独的世界。
穆九倾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来人!”
沙哑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她摸了摸喉咙,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正要掀开床幔,一只手便伸了进来。
魏宸淞扶起她,“先喝些水润润喉,再说话。”
就着他的手,穆九倾将蜂蜜水何况,才长出一口气,不再有被渴死的危机感,“魏宸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