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
只是这样?
穆九倾不相信魏宸淞会在他们的婚姻大事上如此从简。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来来回回扫着,他神色越是轻松坦荡,她越是觉得不对劲儿。
穆九倾决定诈一诈他,“除了这件事,你就没有其他事情要对我说?”
魏宸淞无辜道:“什么?”
“比如,伤。”
说着,穆九倾不再看他,而是视线向后,找陈炜陈大夫。
“将军果然慧眼如炬。”
陈炜推开车窗,探出头来,“国公左肩受了些轻伤,劳烦将军看着他静养,否则用再好的药都白搭。”
穆九倾一听,伸手就要去扒他衣服看。
魏宸淞捂住领口,笑着道:“方才是谁光天化日的,得注意一些的?”
“伤得如何?”
“还好,不严重。”
“等会儿我帮你上药。”
风尘仆仆进京,休息都休息不成就要进宫面圣,魏宸淞肩头的药粉定然是离开城郡的时候上的,她不用算都知道,至少两天了。
“好,那我们快些回去,我都想寒儿和意儿了。”
反正肩伤已经暴露,其他的他可要小心些。
魏宸淞提知寒和知意,希望穆九倾的注意力能集中到孩子们身上。
“爹爹!”
是知意的声音。
想到他方才打算利用知寒和知意,魏宸淞倏地心虚起来,不过他很快调整好情绪,“意儿?这么冷,怎么跑出来了?寒儿呢?”
“哥哥也在!”
知意大声道。
她个子一点点高,还没超过马腿呢,春月哪敢让他们跑出来?
是安顺。
安顺骑马带他们出来的。
“见过将军、国公。”
安顺跳下马,先是把知寒和知意抱下来,才同穆九倾和魏宸淞行礼。